秦正施施然站在原地,目不斜視,似乎這些人在說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秦承嗣和秦源則是一臉的冷笑。
“陛下,臣還聽聞,此事已經傳到民間,現在,民間民意洶洶,紛紛說七皇子殿下殘暴好殺,很多人甚至有想要將自家在軍中之人召回的意思了!”王世忠沉聲說道。
“當真如此嗎?”秦梁皺眉。
“老臣不敢妄言,現如今炎京城中確實都在說七皇子殿下紈絝不看,若是陛下不加以懲罰的話,恐失民心!”
王世忠沉聲說道。
“請陛下懲處七皇子!”
群臣再次高呼,聲音整齊劃一,就好像排練過無數次一樣。
秦梁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轉頭看向站在人群中的秦正,見他好整以暇,一點都不為所動,頓時心頭怒起。
“秦正,你有什麼話說?”
秦梁沉聲說道。
“一切但憑父皇做主!”秦正平靜的說道。
秦梁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秦正看似恭順的話中,其實暗藏鋒芒。
之前他可是當著秦承嗣和他的面說過了,此事到此為止,沒想到今天又橫生枝節。
“陛下,不懲處七皇子,不足以平民憤!請陛下三思!”
王世忠沉聲說道。
“請陛下三思!”
群臣鼓譟。
“陛下,明日就是第二場文鬥,不若等七皇子殿下明日文鬥之後再做計較!”
太傅徐瑋拱手說道。
“正是此理,明日文鬥,關乎我炎國臉面,當以此事為要,其他事情,文鬥之後再議吧!”
太師陳寬也緊跟著出言。
“不可,難道因為一個區區文鬥,就要寒了大炎軍卒的心嗎?得不償失啊!這大炎,終究要靠無數的忠誠士卒來守護的!”
王世忠大聲說道。
“還請陛下三思!”
眾臣再次高呼。
“既如此,老夫無話可說,就請王太保推薦一個人應下明日的文鬥吧。”
徐瑋一揮衣袖,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哼,文鬥之事,乃是我大炎一國之事,為何偏偏要老夫來舉薦,再說了,這文鬥,說到底乃是你們文人之間的事情,你們鬥不贏,是你們文人無用,與我等武夫何干?”王世忠冷哼一聲。
這一下,跟著他一起彈劾秦正的那些文官們頓時尷尬了起來。
“哼!”
徐瑋臉色一冷,不再說話,陳寬則是怒視著那一幫跪在地上的文官,不言不語。
“好了,都住口,秦正,明日你代表炎國參加文鬥,勝了功過相抵,若是敗了,兩罪並罰,你可有異議?”
秦梁冷哼一聲。
“文鬥輸了也算是罪嗎?”秦正問道。
“若是別人,自然不能算是罪過,但是你身為皇子,輸了文鬥,不但丟了皇室的臉面,也是丟了大炎的臉面,就是罪!你還有疑問嗎?”秦梁沉聲說道。
“沒有,但請陛下現在就兩罪並罰吧!”秦正平靜的說道。
“你這是何意?”秦梁臉色難看。
秦梁聽出來了,秦正口稱陛下,而不是父皇,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出來了,不少人頓時露出了冷笑。
“陛下,微臣無才無學,專橫跋扈,紈絝不堪,如何能代表大炎文人去參加文鬥,況且,微臣並不認為自己是那張聖的對手,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陛下現在乾脆就懲罰了微臣,也好另選賢能參加文鬥,或許能夠取勝。”
秦正平靜的說道。
“放肆,老七,你這是在威脅父皇嗎?”秦承嗣冷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