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藥理開藥的,難道我的醫術還比不上你嗎?”
楚小呆是他穿越之後的名字,楚靖平是穿越前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被附身的十七歲少年為什麼叫楚小呆。
楚靖平看著錢大夫一臉嚴肅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說道:“錢大夫,咱們要為病人實際著想啊,何必拘泥於以前的藥理呢?”
聽到這話,杜大夫頓時就不樂意了,指著楚靖平的鼻子罵道:“楚小呆,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醫術嗎?這幾天我看你一直表現得很反常,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幹了?”
葛掌櫃見狀,急忙走過來打圓場,對著楚靖平大聲呵斥道:“楚小呆,你別在這裡搗亂,趕快去幹活!”
楚靖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向藥櫃開始抓藥。不過,當他抓到需要更換的藥材時,趁著其他人沒注意,悄悄地將原本的藥材換成了自己準備好的替代品。
葛掌櫃看著楚靖平的背影,轉頭對錢大夫和杜大夫賠笑道:“你們不要跟這個傢伙計較,這小子就是個呆子,經常會說些傻話。”
錢大夫聽到後憤怒地說道:“這種蠢貨,應該立刻讓他滾出藥鋪!他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居然敢如此狂妄自大,難道他不知道藥鋪是誰開的嗎?居然在這裡信口雌黃!”
葛掌櫃急忙賠笑解釋道:“實在不好意思啊,前幾日剛剛開除了一個夥計,眼下人手緊張,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頂替。我想讓他先幹幾天,等找到新夥計再讓他走人。您看這樣可以嗎?”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兩個男人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進來。躺在擔架上的是一名呼吸微弱的病人。
杜大夫一見這情形,頓時怒不可遏,大聲吼道:“你們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記性?上次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們,這個人的病情非常嚴重,疔瘡之毒已經擴散到五臟六腑,無藥可治!你們還不趕緊回家去準備後事,卻又將他抬來這裡幹什麼?如果連這種人都能治好,那豈不是意味著世間再也沒有死人了?”
病人是一個臉色蠟黃、身體瘦弱的老年婦女,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她躺在擔架上,面容憔悴,彷彿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而抬著擔架的兩個壯漢可能是她的兒子,他們一臉焦急地看著杜大夫和錢大夫,眼中滿是乞求之色。
“求求你們救救我娘吧!”其中一個壯漢說道,聲音帶著哭腔。他撲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磕頭。另一個壯漢也跟著跪下,不停地哀求:“只要能救我娘,讓我們做什麼都行啊!”
然而,杜大夫和錢大夫卻只是搖頭嘆息,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他們告訴那兩個壯漢:“不是我們不想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然後轉身吩咐夥計們將這母子三人趕走。
夥計們雖然有些不忍心,但還是按照大夫的指示行事。他們走到擔架旁邊,試圖扶起那兩個壯漢,同時勸道:“走吧,別為難大夫了。”
“求求你們……再想想辦法……”壯漢們依然不肯放棄,繼續苦苦哀求。但夥計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辦法。最終,那兩個壯漢只好流著淚,抬起擔架離開了醫館。
兩個人抬著母親走了幾十步遠後,楚靖平從背後追了上來,低聲道:“兩位大哥!我是剛才杏林藥鋪的夥計,我有辦法治你們母親的病。”
兩個壯漢疑惑地看著他,楚靖平道:“我其實也是大夫,只是與藥鋪老闆沒有親戚關係,所以只能做夥計,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的話,但反正兩位大夫已經判了你母親死刑,為什麼不讓我試試呢?”
身材稍矮的壯漢看向高個的壯漢,問道:”哥!你說怎麼辦?“
稍矮的壯漢右臉有一塊青記。
高個的壯漢道:”那就讓他試試吧!“
高個的壯漢左眉上有一道斷眉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