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必須立刻做出應對。”
眾將領紛紛發表意見,有的主張主動出擊,有的則認為應該堅守城池。朱溫詢問謀士敬翔的意見。
敬翔道:“也許只是虛驚一場,河東軍可能只是路過盧氏縣,並不打算跟我們開戰,否則不會只派一萬騎兵,這點軍隊連洛陽都打不下來。而且無論是打洛陽還是打汴州,都有更近的道路,他們為什麼要繞那麼遠呢?”
李振卻道:“話不能這麼說,李克用就是個瘋子,不能以常理揣摸,他們全是騎兵,速度非常快,從盧氏到洛陽只要一天,到汴州也只要三天,還是要重視起來,有備無患 。”
朱溫沉思片刻後,認為李振說的有道理,決定派葛從周率一支五千人的騎兵部隊前往盧氏縣支援,並命令其餘軍隊加強防守。同時,他要求密切監視敵軍動向,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會議結束後第二天,朱溫親自率領一萬精騎和兩萬步卒,火速趕往盧氏縣。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斷催促隊伍加快速度。他深知這場戰鬥的重要性,如果不能及時阻止河東軍的進攻,後果不堪設想。然而事實證明敬翔的判斷是對的,他們還沒到盧氏縣,就接到前方葛從周派來的信使,信使報告,河東軍在盧氏縣沒有停留,也沒有劫掠,直接去西面金州(商洛)楊守忠的地盤了。
李存信率一萬騎兵僅用五天時間就到達了興元府治南鄭城外,此時的興元節度使兼府尹正是楊守亮,李嗣源勸說李存信趁敵不備攻下南鄭時,卻被他拒絕,理由是軍隊連續行軍過於疲勞,休整之後再戰,誰知一休息就是三天。
這天晚上,天上下起了大雨,河東軍營一片泥濘,李存信正在自己的營帳內擺下宴席,熱情地款待著楊守亮派來送禮的使者。正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時,李嗣源領著楚靖平、吳烈等幾名親信部下突然闖進了大帳。門口的衛兵試圖阻止他們,但都被撞倒在地。李存信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李嗣源,你竟敢如此無禮,未得我的允許便強行闖入主將的大帳。怪不得人們都說你是一個不識一字的魯莽之人。此處尚有賓客,你還不滾出去!”
李嗣源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指著李存信大聲斥責道:“我等千里迢迢來到興元府,目的是為了征戰殺敵。然而,你卻在此處沉迷於酒宴享樂之中。楊守亮乃是我們的敵手,而你竟然將他的使者視為貴賓相待,並收下了他送來的大量財寶。如今遲遲不願發動攻勢,莫非你打算背叛父帥大人,投靠敵軍?你這樣的行為,又如何對得起手下的萬名將士?”
李存信一聽,更加怒氣沖天,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蠢貨,懂個屁!楊節度已經決定投降了,你就只知道打仗,難道不知道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乃是兵法之上乘嗎?”
楚靖平反駁道:“能夠不戰而勝,那自然是好事,可是既然楊守亮已經投降了,為何還不開城門讓我們進去,反而讓我們在城外的爛泥地裡淋雨呢?而且他們還把褒城、金牛等五個縣的軍隊都朝南鄭集中,這分明是要跟我們決一死戰啊!”
那個楊守亮派來的使者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心中暗自嘀咕,心想這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情況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李存信聞言,臉色一沉,冷聲道:“你一個小小的醫官跟著起什麼哄?你聽誰說楊節度要集中兵力與我們決戰的?不要在這裡造謠生事!”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和怒氣,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李嗣源卻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已派遣都將郭從山、郭從海各自率領五百人成功拿下了褒城、金牛兩座縣城。被俘獲的縣令親口所言,縣城內僅有民壯,並無官兵駐守。這是不爭的事實,絕非謠言。”他的語氣堅定而自信,似乎對自己的行動充滿了信心。
其實這一千人雖然是李嗣源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