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多月前,我在青樓突然發病頭痛,差點一命嗚呼,幸好有楚先生出手相助才撿回一條命來,現在再也不犯了。”
李存孝聞言,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楚靖平,他可是知道李嗣源泉的病情已有三年,沒想到竟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治好了。李存孝敬佩地說:“先生真是神醫啊!我們這些做軍人的,在戰場上難免會受傷,如果傷勢太重又碰到庸醫,那可就完了。如今有您這樣的神醫在軍中,日後兄弟們的性命可就有保障了。”
楚靖平連忙擺手道:“李將軍太客氣了,叫我先生實在不敢當,直接叫我楚靖平就行!萬一李將軍以後不幸受傷,兄弟我自然會竭盡全力醫治!”
能夠透過李嗣源認識李存孝,這對於楚靖平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楚靖平心裡暗自思忖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位一代名將如此年輕就夭折。畢竟,未來他若想稱霸天下,若是能有李存孝這般猛將相助,成功的可能性將會大大增加。
李存孝爽朗地笑道:“那我就叫你楚兄弟了!日後你要是遇上什麼無法解決的難題,儘管來找我幫忙便是!”
李存孝與李嗣源二人一同舉碗向楚靖平敬酒,面對如此熱情的邀請,楚靖平實在難以拒絕,只得連續喝下好幾碗烈酒。然而,他終究還是推脫說自己酒量有限,已經到了極限,再也無法多喝。二李見狀,也並未強求,便自顧自地對飲起來。兩人皆是海量之人,一口氣竟然喝下了十幾碗酒。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談起天下大事,對李克用因為辦父親喪事,錯過了朱溫與秦宗權的戰爭感到非常可惜,李嗣源忍不住嘆氣道:“朱溫與秦宗權打得兩敗俱傷時,如果我們河東軍突然出擊,也許能將二賊全部剷除,至少能幹掉朱溫這個恩將仇報的混蛋!”他的語氣充滿了惋惜和憤恨。
李存孝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嗣源,你說得有道理,但現在朱溫雖然地盤不大,但已經和山東的兩個節度使朱瑄、朱瑾結盟,實力強大。我們需要等待時機,不能輕易冒險。”
李嗣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深知朱溫的勢力龐大,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消滅的。但他心中的仇恨卻無法平息,對於朱溫在上源驛偷襲他們的行為,他一直記著。
李存孝看著李嗣源的表情,知道他內心的不甘。他拍了拍李嗣源的肩膀,安慰道:“嗣源,朱溫雖然可惡,但我們要冷靜應對。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機會報仇雪恨。”
李嗣源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一定會親手殺了朱溫,為上源驛死難兄弟報仇!”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心。他們知道,要想打敗朱溫,還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機會。
李嗣源對三年前的上源驛之戰一直耿耿於懷,當時萬萬沒有想到,李克用率騎兵擊敗黃巢軍主力,將朱溫從包圍圈中救出來,這樣的救命之恩,朱溫表面設宴感謝,夜裡卻痛下殺手,偷襲李克用居所上源驛,致使李克用陣亡了好幾個大將,李存孝、李嗣源也負了傷,損失慘重。
李存孝嘆了口氣道:“父帥為他的父親發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不過就算朱溫勝了,也必定元氣大傷。明年,我們肯定要和朱溫軍隊碰一碰的。”說完,兩人端起最後兩碗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之後,李嗣源帶著楚靖平和鍾離、楚原回到了軍營。一到營地,李嗣源就正式宣佈楚靖平為親衛都總醫師,軍階相當於副都頭。這個職位意味著其他軍醫都必須聽從楚靖平的命令。李嗣源手下共有四個副都頭,每個副都頭管理一百人,而剩下的一百人則由李嗣源直接管轄。原本只有五個軍醫,但沒有總醫師。這次,李嗣源特意為楚靖平設立了這個職位。
楚原成為了一名醫護兵,負責協助楚靖平的工作。而鍾離則選擇了成為一名持矛騎兵,這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