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然後將人按倒了在寬敞的車後座地毯上。
“你瘋了嗎!”方鶴亭抬起唯一能動的膝蓋,狠狠地撞向了顧燃的胯間。
酒醉狀態下,戰鬥力s+級的顧燃並沒有太多的防衛意識,他被方鶴亭這一撞痛得彎下了腰。
“啊……”顧燃趴在方鶴亭身上,伸手捂住襠部,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司機這時候再也不敢聽顧燃的話,趕緊踩停了剎車,後面坐著兩名監護者的車看見顧燃的座駕停了下來,也急忙停了下來。
坐在後車的保衛人員與監護者一起開啟了車門,他們先把痛得神色扭曲的顧燃扶了出來,然後才摁住了氣喘吁吁的方鶴亭。
“將軍,您沒事吧?”保衛軍官擔驚受怕地看著面色鐵青的顧燃,對方如果受傷的話,自己可是難逃失職之罪。
顧燃咬緊牙關狠狠地搖了搖頭,他下身被方鶴亭這麼狠狠一撞,酒也頓時醒了大半。
“沒事!”
方鶴亭仍憤怒地瞪視著幾乎強暴了自己的顧燃,他還沒來得及出口叱罵對方,擔心會引起麻煩的監護者已經手腳麻利地再次堵住了他的嘴,為他戴回了面罩。
“唔唔!”方鶴亭不服氣悶哼了一聲,他的膝蓋也正在被監護者們用束帶捆綁起來。
“方先生,請您保持冷靜。”roy頭痛地看著這位固執的貴族,他拿出隨身帶的視覺遮蔽藥水滴入了方鶴亭的眼中,剝奪一個人的視覺可以很有效地讓對方喪失安全感,而不得不屈從於支配者。
顧燃扶著車門在外面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感到胯下的疼痛逐步緩解,他揮了揮手,將監護者趕出了自己的座駕之後,又鑽進去坐到了方鶴亭的身邊,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敢再伸手去摟住對方了。
“對不起,我喝醉了。”顧燃在關上車門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對方鶴亭道歉。
方鶴亭微微一愣,他壓根就沒想過顧燃會對自己道歉,這讓他一時間竟有些愧疚,或許對方並不是他想的那麼惡劣與卑鄙。
“唔……”不過方鶴亭此時難以說話,只好悶悶地嗚咽了一聲。
回到家後,顧燃立刻讓監護者解開了方鶴亭身上的束縛,方鶴亭看了看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顧燃,直接冷著一張臉去了浴室。
洗完澡之後,方鶴亭換好睡衣躺到了床上,逐漸失效的抑制劑讓他變得有些焦躁,他的血液深處也渴求著alpha的愛撫。
過了一會兒,顧燃來到了臥房,他剛在樓下喝了一些醒酒湯,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不是故意的。”顧燃苦笑著坐到了床邊,他動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目光裡難免有些失落。
“我知道,那是你的天性。但是目前,我還不想被你標記。”方鶴亭也不打算繼續讓顧燃難堪,他給了顧燃臺階下,只不過感情上卻仍是難以接受對方。
顧燃點點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掛念著胤將軍。但是……你也應該明白,他可能不會再回到你的身邊了。今天宴會的時候,我和特別監獄的副監獄長聊了幾句,他已經確認胤將軍被送到了特別監獄服刑,對方的狀態不太好……”
“他怎麼了?!”方鶴亭的情緒一下因為胤榮生的安危而變得波動。
“這個我還不太清楚,副監獄長也沒有明說。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份,我應該可以去特別監獄見見他。”顧燃繼續說道。
“你會救他嗎?”方鶴亭的眼裡露出了一絲哀求。
顧燃沉默了。且不說胤榮生對他而言是情敵一樣的存在,其次,以方其正對反叛者的鐵血鎮壓手段,只怕對方也不可能因為自己這樣區區一個少將去求情,就放過胤榮生這個背叛者。他之前答應方鶴亭的話,現在想來不過是一句無法做到的許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