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燃一隻手輕鬆地扭著方鶴亭的兩條手臂,一隻手擦了擦自己唇邊的鮮血,這時候,他甚至連舌頭的疼痛也感覺不到了,最原始的慾望毫無顧忌地佔據了他的身心。
“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alpha,是天生就該標記你的人。鶴亭,你讓我等得太久了!”顧燃不顧方鶴亭的反抗,將人直接扔到了床上。
“該標記我的人不是你!”心中始終牽掛著胤榮生的方鶴亭發出了一聲怒吼。
“你還想等著胤榮生回來嗎?!”顧燃的臉色也隨之變得陰沉,明明他們之間已經擁有了合法的伴侶關係,可對方卻依舊不把自己當作伴侶看待。顧燃上前,蠻橫地壓到了方鶴亭的身上,他不想傷害對方,可是過於激動的情緒卻讓他喪失了理智。
“老實告訴你,胤榮生不可能會回來了!他會像其他背叛者一樣死在特別監獄裡!我上次去看他的時候,他的一條腿已經被砍下來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的四肢都會被砍掉!到時候,你還願意這麼個廢人來標記你嗎?!”顧燃摁著方鶴亭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訴了對方殘酷的真相,接著,他看見方鶴亭幾乎是在瞬間就流下了淚水。
“他不會回來了,我早就明白。”方鶴亭痛苦地閉上了眼,他放棄了掙扎,將頭別到了一邊。
顧燃慌慌張張地伸出手為方鶴亭拭去淚水,嘴裡也呢喃個不停:“是他讓我騙你的。我還在你身邊,他不能陪你走的路,我會陪你走下去的。鶴亭,你不要難過好不好?”趁著方鶴亭不再反抗,顧燃大膽地脫下了對方的衣物,他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那具完美的身體,這讓他再一次血脈賁張。
在被顧燃進入的時候,方鶴亭表現得沉默而隱忍,他攥緊了身下的被單,沒有看身上那隻貪婪而粗暴的野獸一眼。
alpha的資訊素就如同開啟生殖腔的鑰匙,方鶴亭平時緊閉的生殖腔在接收到顧燃資訊素時,乖乖地開啟了,隨著久違的alpha的資訊素進入身體最深處,方鶴亭也很快失去了應有的理智,他禁慾多時的身體在這一刻完全綻放,享受著雨露的滋潤。
“榮生……”在即將迎來那最為愉悅的時刻之前,方鶴亭緊閉的雙唇終於張開,輕輕地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原本正沉浸在絕頂快感中的顧燃在聽到方鶴亭口中叫出的那個名字後渾身猛地一顫,他低下頭,兇狠地撕吻起了方鶴亭的 雙唇,不準對方再出一聲。
“唔……”方鶴亭微微地睜著眼,他的口腔裡充滿了血腥味,那是顧燃舌頭上的血,也是他心頭在滴的血。
對於以前從未使用過輔助藥物的顧燃而言,不得不說範明旭誘騙他喝下的蘭斯酒發揮了強大的作用,他化身為了只追尋慾望的野獸,在這個躁熱的夜晚,一次又一次地佔有了方鶴亭,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與胤榮生之間一直相敬如賓,即便在發情期也未曾如此縱慾過的方鶴亭顯然無法承受顧燃的粗暴,在身上的人離開之後,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根指頭能動,就連敏感的生殖腔也因為疼痛而麻木。
這是一場極其糟糕的標記,alpha滿足了慾望,卻讓omega受盡折磨。
僕人們都聽到了臥室裡傳出的怒吼聲與呻吟聲,但是他們以為這只是現階段必然的事情,並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阻止,畢竟法律規定了alpha必須與omega交配,他們甚至也認為被強制失去標記的方鶴亭應該早點被這位新的主人標記了才對。
“鶴亭!”顧燃醒來的時候,方鶴亭仍處於昏迷狀態,他的腿間蜿蜒著紅白兩色的液體,令人觸目驚心。
看到方鶴亭的慘狀,顧燃這才逐漸記起自己昨晚做了什麼,他嚇得瞪大了眼,好一會兒都無法回過神來,等他回過神時,方鶴亭也已經緩緩睜開了眼。
“顧將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