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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女兒喝下一杯,廖一劍又端來一杯喂女兒飲用。
心蘭見爹爹一徑喂自己喝水,心中莫名,但她正隱瞞著爹爹一項事體,心中惴惴,並不十分理直氣壯,便將爹爹倒來的第二杯水也乖巧飲下。
直至爹爹第叄次倒水來喂她,她實在喝將不下。
“爹爹,不用了。”她手指搭在杯沿,輕輕推拒。
“乖,再用一些。”
爹爹不理會她的推拒,溫柔中帶著強勢。心蘭無法,勉強再飲下一杯。
“爹爹,喝完了,再喝不下了。”
女兒霧氣迷濛的雙眼中,滿是懇求。
廖一劍在心中感慨,若是二十日前,自己對女兒是千依百順,處處想在她前,萬事絕不會到心蘭哀求他的程度,更遑論存心逗弄她。
可現下里,他的珍寶越是難耐哀求,他便愈發起興逗她。他的珍寶越是流露出脆弱懵懂的神情,他便愈發想將她翻覆調戲蹂躪。他的珍寶越是害羞膽怯,他便愈發想將她淫亂嗜慾的那一面勾出來。
一切都變得很快,幸好是他父女二人皆歡喜的變化。
他將手放置在女兒小腹處,輕按了按,有些微凸起。便不再強她喝水,將杯子放回旁邊的壁櫃。
心蘭見狀,總算放下心來。跟著爹爹回身,自己背貼他的胸口,被摟在爹爹懷中。
“乖寶,真的不說給爹爹聽,你方才是想的甚麼?”
爹爹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清朗的聲線被刻意壓低,帶著絲絲魅惑。
糟糕,爹爹還沒有放過這茬。心蘭暗暗緊張起來,才剛鬆了口氣,又懸心吊膽。
“有甚麼是不能對爹爹說的呢?總不過是爹爹親了乖寶,爹爹入了乖寶?”
廖一劍一字一句地說著話,從側面仔細觀察著他的小乖寶的神色。
只見她先是意動,而後是糾結和掙扎。
“爹爹,爹爹親了蘭兒。”
片刻後,女兒檀口中吐出這句話,接著嬌豔飽滿的雙唇緊抿,似是害怕再吐出別的不能說的。
“那爹爹,是如何親的乖寶,都親了乖寶哪處?”
廖一劍繼續問道,仍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間中往女兒秀耳呼著氣。
“啊記,記不得了,爹爹。”
女兒小臉脹得通紅,嘴唇和眼睫瑟瑟著顫抖,言語間眼神閃爍。
天真的小女孩還不懂得,越是說謊,越是要面不改色呢。
又或許,她並不是不想告訴她最親愛的爹爹,只是想讓她的爹爹逼問得更懇切些,才好將她羞人的小秘密說與她的爹爹知。
廖一劍將摟著女兒的雙手,一手從下方探進女兒的裙服裡,手指就著開襠褲開口的縫隙,在女兒的逼縫裡上下滑動。
一手從女兒褂服的下襬伸進,輕輕貼著女兒的小腹按揉。
“真不記得啦?”
廖一劍將指尖在女兒身下的一線天中來回拂拭,自與女兒定情以來,他這還是第二次,肉貼肉地碰觸女兒這秘地。
想象的還是四年前那白嫩緊閉的花苞的形象,觸手之間,這花苞成熟了些許,膨脹著豐滿了起來,似乎隨時都能流出甜蜜的花汁。
這美麗險峻的一線天,對他有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誘惑著他去攀緣、去征戰。
他調整了一下和女兒相擁的姿勢,將勃發的陰莖,夾在了自己腹部與女兒臀背間,順勢挺動了幾下。
“嗯——”廖一劍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悶哼,咬住女兒嬌嫩欲滴的耳垂,喃喃地說道,“乖寶不乖,爹爹要如何懲罰乖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