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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爹爹”
僅憑腦海中的淫亂想象,心蘭便嗚咽著,抖著腿洩了一回。
廖一劍對此有著最直觀的感受,女兒的嬌軀在懷中輕輕痙攣,俏臉生暈,宛若一朵酒醉的海棠花。編貝般的白牙咬著嬌豔的下唇,一齊瑟瑟顫抖。喉頭微動,不時吞嚥著唾液。
嬌柔豔麗的小臉上,佈滿誘他犯罪的欲色。
只是在女兒耳邊說了幾句話,就換來女兒一個突如其來的高潮。這樣的認知,令廖一劍心神激盪。
他攬住心蘭,小心護住她的心脈,仰天長嘯。
初始猶如龍吟、響徹巖谷,復則穿林掃葉、清風徐來。
過路的俠客、山居的隱士,先是倍感威壓,繼而如春風拂面。暗暗稱奇,紛紛感嘆,這是哪位當世高手在此得了奇遇。
心蘭被爹爹小心保護著,雖無半分武功,卻也不覺難過。只如冬日裡泡在溫泉中,整個人暖洋洋,被爹爹渾厚、富有磁性的嘯聲包裹,跟隨著爹爹翱翔九天之上,繼而又在清新竹林間飛掠。無比舒暢,無比自由。
嘯聲停歇,餘音猶繞。
廖一劍低頭看向心蘭,見她已在他的長嘯聲中回覆平靜,只痴痴望著自己。
抬手撫著女兒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輕聲問道:“乖寶,告訴爹爹,方才乖寶是想著什麼洩了身?”
這
心蘭想到方才腦海中的淫穢遐想,立時羞意從臉頰蔓延到脖頸。
“沒沒什麼”她將臉埋進爹爹的胸膛裡,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可不是沒什麼的樣子,廖一劍挑了挑眉,益發想從女兒口中挖出答案來。
“扯謊可不是乖寶寶該做的事。”他咬著女兒的耳朵說。
心蘭在他懷中只咬著唇不作聲,她從未對爹爹撒謊,甚至隱瞞都無,此刻也顧不上了。
雖則爹爹幾次叄番開解她,無需為這等親密事羞恥,但她仍是無法想象自己將之前淫亂至極的遐想說與爹爹聽。
她再次地,在爹爹懷中搖了搖頭。
見女兒如此守口如瓶,廖一劍甚感有趣,一手鑽進女兒裙服中,打算來個香豔的逼供。
探手至陰戶間,勾手觸到溼滑嫩穴。
不由得再次驚訝挑眉,乖寶這是打定了主意要給他驚喜吶。
“幾時換上的?”他一面用手捏著女兒的陰唇,一面含笑問道。
“之前,去奶媽她們那兒解手時,讓她們幫蘭兒找來,便換上了。”心蘭羞答答地回答著。
雖然和爹爹乘坐的這駕馬車的車尾,也有隔出一間茅司,放著恭桶等一應物事。但心蘭一路都會去奶媽丫鬟的車駕如廁,那一扇木板,是如何都無法隔絕爹爹的耳力的。
無論她二人是否單純父女,心蘭都不能接受讓爹爹聽到自己如廁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響。
廖一劍也想到此節,一路來女兒對待解手一事,分外謹慎,十分避忌著他。
再行一日,他們將抵達此行的目的地,揚州他姐姐姐夫家。到時人事牽絆,只怕他父女不能如路途中這般自在逍遙。
這樣想著,廖一劍從旁倒來一杯溫水,喂著女兒喝了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