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逆天的機緣,未必就一定無法結嬰,萬萬不可掉以輕心,他這一次進入谷潼域,正是誅殺他的好機會,絕不能再放過他!”
陰魔族的一位長老說道。
“想要殺死此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此子極為狡猾,我宗原本是想在玄冰洞天內將他除掉,誰知道此子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直到這次洞天大比開始前才出現。而這一次的事情關係重大,絕對不容有失,無論如何還是要以此事之事為重,要殺許豐年,以後有的是機會,畢竟此子才是金丹而已,即便結嬰也影響不了大局!”
陰血門長老搖頭說道。
聽到陰血門長老的話,其它人也是紛紛點頭,一個金丹期再強,又能翻出什麼浪花了。
眾人商議了一陣,便是紛紛離開而去。
如此,時間飛逝,轉眼就是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之內,玄冰洞天的弟子在谷潼域,也是斬殺了不少陰魔族的修士,但絕大部分都是築基期的修為,只有少數金丹期。
也沒有遇到像此前一般,被設下的陣法所困的情況。
許豐年陣法修煉了一月,將兩名元嬰的法力珠煉化之後,法力增長了三成。
許豐年離開之時,不但沒有收起陣法,反而讓陣法運轉起來,與此同時,還在陣法下方的海底佈置了一座傳送陣。
佈置好了一切,許豐年便是向著魁鎮和魁極等人離開的方向飛遁而去。
“還好只是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隱隱還能捕捉到一絲氣息……”
高空之中,許豐年一邊快飛遁,一邊施展御氣藏神之術捕捉著幾名陰魔族留下的氣息。
此時,他並非是漫無目的的飛遁,而是循著魁極等人的氣息進行追蹤,御氣藏神之術可以捕捉到極其細小的殘留氣息還有法力波動。
而陰魔族的氣息,還有法力恰好又十分特殊,所以即便過了一個月時間,許豐年還是可以捕捉到。
如此大約追蹤了三天時間,許豐年就是遭遇到了數名陰魔族的修士。
這些陰魔族乃是一名金丹初期帶領著幾名築基,自然不是許豐年的對手,將這些人擊殺以後,許豐年便是繼續追蹤魁極等人人。
如此又追了一天,許豐年便又遇到了陰魔族的修士,雖然修為實力比之前遇到的略強一些,但自然也不能對許豐年造成威脅有,紛紛成為了他丹田中的法力珠。
隨後兩天時間,許豐年幾乎每半天就會遇到陰魔族的修士,而且實力也是越來越強,最後遇到的甚至十幾名都是金丹期的修為,讓許豐年收穫頗豐。
“越是接近魁陰所在的地方,陰魔族修士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了,我似乎誤打誤撞,找到了一個陰魔族的重要據點,而且此處守衛森嚴……”
許豐年清點了從陰魔族修士身上得到的儲物袋,並沒獲得任何資訊。
而且,他幾次想要活捉陰魔族的修士,進行逼問,但這些修士,每一次發覺不對,都是提前自爆金丹了,根本不給他機會。
至於築基期的陰魔族,則是層次太低,根本問不出什麼。
“看來接下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追蹤了,必須要隱蔽身形才行。”
許豐年心中想道。
這一次追蹤而來,他早就用易身術改變了容貌,但人族修士的外貌還是太過扎眼了。
思索了一會,他的面孔,面板的顏色,身上的骨骼肌肉就是開始變化起來。
轉眼之間,許豐年就是變成了一名築基期的陰魔族修士,連身上的氣息,也和真正的陰魔族築基沒有差別。
至於為何沒有變化成金丹期的築基,乃是因為金丹期修士在任何勢力之中,已經是中等級別的修士,多半都會有命魂牌之類,假扮成死去的陰魔族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