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劍老祖必然不會容她們活下去。
“你們是師尊派來監視我的?”
許豐年看著二女問道。
“公子勿怪,我們從小被老祖收養,受老祖的栽培,自然一切都要聽從於老祖之命。”
溪沉點頭說道,她自認必死,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何況眼前之人是她第一個男人。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出身於何處?”
許豐年好奇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聖庭域中並沒有其它妖族存在,我們也不敢向老祖詢問。”
溪沉說道。
“你們可知道,師尊為何要奪舍我?”
許豐年問道。
“沒有,我們不知道……”
雀絨大驚失色,連忙說道。
“雀兒,反正我們也是必死,就不必再騙公子了。老祖恐怕無法渡過三年後的天劫,奪舍是他唯一的保命之法。但上次老祖多半是被人戲耍了,替人擋了天劫,如今傷情惡化支撐不了太久,所以才急於讓公子提升修為。因為老祖的奪舍物件,最少也要達到金丹期……”
溪沉神情堅決的說道。
“所以,如若我一直不突破到金丹期的話,師尊就奪舍不了我,只能更換奪舍的物件是嗎?”
許豐年問道。
“即便奪舍不了公子,老祖也必然不會留下公子的性命,因為上一次的收徒儀式,就等於是老祖向聖庭宗所有人昭告,要對你進行奪舍。”
溪沉說道:“現在公子的天賦,聖庭宗內已是人盡皆知,許多太上長老和長老都對公子垂涎不已,即便奪舍了其它人,老祖也會把公子毀去,而不留給它人做嫁衣。”
“原來收徒儀式是這麼回事,難怪所有人看我的眼睛都有些不對,而且那些太上長老和長老所送的禮物都是極為貴重,原來不是送給我的,而是恭賀我這便宜師尊,找到了奪舍物件。”
許豐年恍然大悟。
溪沉和雀絨都是沉默不語,雖然許豐年被絕劍老祖選為奪舍物件,確實可悲,但她們又何嘗不是如此。
“接下來,我需要你們幫我,若是運氣好一些,說不定我們可以逃出聖庭宗。”
許豐年看向二女說道。
“公子是說真的嗎?但怎麼可能,我們連老祖的修煉場都無法離開一步!”
雀絨驚恐說道。
“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願意配合公子,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溪沉捉住了雀絨的手掌,堅定的說道。
許豐年點了點頭,對著兩女交代了一番,然後便是由溪沉傳訊給了絕劍老祖。
片刻之後,絕劍老祖出現在了許豐年的洞府中,面色無比難看,因為溪沉傳訊之時,已經把雙修之後,許豐年修為未曾提升半點的事情告訴了他。
“陳平,怎麼回事?為師把培養多年的兩個爐鼎都送給了你,你的修為竟然未有寸進,真是太讓為師失望了!”
絕劍老祖陰冷的盯著許豐年。
“師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運轉師尊所傳的秘法,雖然可以掠奪她們的精元,但卻只能存放于丹田之中,無法進行煉化,為我所用,連那她們的元陰也是如此。”
許豐年誠惶誠恐的說道。
“竟有這種事情?”
絕劍老祖露出懷疑之色,也不問許豐年是否同意,神識直接籠罩許豐年全身,檢視他的丹田。
在發現許豐年的丹田之後,絕劍老祖也是面色凝重起來,“怎麼可能?這秘法是本祖參悟奪生經領悟所得,比世間其它雙修法門玄妙了不知道多少倍,你怎麼會無法將之融入法力之中?”
“陳平,你是不是故意不將她們的精元和元陰吸收,故意不突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