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基本上已經猜出來八九分。
陳氏於是撇了撇嘴,帶著一點點譏諷地表情走了出去——還是女人瞭解女人!陳氏心中的負罪感瞬間便消失殆盡,一下子就釋然了。
病房裡,子虞安詳地閉著雙眼,仰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不過,相比前兩天的慘狀,他現在的氣色已經好多了。
曹闕又從驢皮藥箱裡拿出一包銀針,坐在病床前,仔細地幫子虞扎著針灸。在病房門外,魯襄和於湛則在悄聲地商議。
過了不一會兒,魯襄便邁步進來,俯下身來低聲詢問曹闕:“曹先生,你看公子這個狀態,什麼時候可以走?”
公子體內的毒素和瘀血均已排空,不過身體現在還很虛弱,至少還得靜養一兩天。”曹闕輕捏著子虞肩上的銀針,頭也不回地答道。
“哦,曹先生費心了。”魯襄說著又走出病房,拿出一卷竹簡交給病房外候著的於湛,又低聲對他叮囑了幾句。
很快,只見於湛已換上了一身農民的衣著,懷裡揣著魯襄的竹簡,然後快步走出驛站、翻身上馬,趁著夜色打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