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父親曹闕的湯藥所致?”
“是……”曹業不敢抵賴,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每天這個時候都會頭痛,需要服用我們的湯藥才能止痛,如果不服湯藥,兩個時辰之內就會斃命。”
“啊!”公堂之上的師帥、旅帥們不禁都發出一聲驚呼。
符苓現在也終於明白了,昨夜曹闕根本不是在救他們,而是希望透過湯藥來操控大家,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陰險至極、可惡至極!
可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帶著這個疑問,符苓又用雙眼死死地盯著曹業,看得他心裡有些發虛:“你父親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掌控我們,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曹業有點犯傻,於是搖了搖頭。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老子一劍劈了你!”站在旁邊的鄭非,“刷”地一聲抽出佩劍,架在曹業的脖子上。
曹業看著眼前泛著寒光的利劍,不禁嚇得魂飛魄散,他一臉無奈的高呼:“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許瑕許大人呢?他又被你們帶到哪裡去了?”符苓這時候終於記起了許瑕,於是故作和善地問道,“這個,你總知道吧?”
曹業還是一臉迷茫地搖著頭,顯然,有很多事情,曹闕並不會告訴他。
符苓有點不耐煩了,知道從曹業的嘴裡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他於是向親兵們揮了揮手,“把他帶下去,暫時監押起來。”
“是。”兩名親兵走上前去,拉過曹業的左膀右臂,把他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