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野人嘛,按理說跟動物似的。他遇到人,要麼就逃跑,要麼就撕咬啃食。他怎麼還知道拿銀簪抵在淺瑤的脖子上?誰教的?”媿玄策解釋道。
見媿永泰沉默不語,媿玄策便繼續分析道:“這銀簪是哪裡來的?就算他是從淺瑤手裡搶過來的……這麼緊張地情況下,他為什麼不拿銀簪扎淺瑤的脖子?”
“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認識?”媿永泰疑惑地問道。
“我看十有八九,說不定這野人今天就是專門過來找淺瑤的。”媿玄策欲言又止地說道,“我看,今天脅迫人質的這出戏也很有可能淺瑤主導的。”
“哎呀!”媿永泰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彷彿夢如初醒,“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真是不太對勁了,難道……我得去問問這丫頭,搞清楚來龍去脈。”
“呃,族長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媿玄策連忙拉住媿永泰,“咱們還是商量好對策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