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搜尋你。”
“他們為什麼要殺福婆?”淺瑤不解地問道,“他們又為什麼搜尋我?”
“這個……大概是因為福婆在來雍丘城的路上,出手救了他們的仇敵。”曹業胡謅著。
“哦……你是說,福婆半夜在路上救治的那位貴公子?”淺瑤恍然大悟。
“是的,福婆是在行善,可她無意中得罪了貴公子的仇家,也就是鄭國軍隊,所以他們才對福婆痛下殺手!”曹業一臉篤定地盯著淺瑤,“你是福婆的隨從,他們自然也要對你趕盡殺絕。”
“唉,”淺瑤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不再疑惑,順從的把湯藥喝了下去。
曹業對小丫頭揮了揮手,讓她離開房間,然後繼續安慰淺瑤:“你現在大病初癒,最好不要到處走動,就在這裡安安心心的調養三五天再說吧。”
淺瑤沒有拒絕。
的確,她現在真是感覺有些精力不濟、渾身無力,能調養幾天也好。
不過,她這時候突然又想起林魈來了:“我記得福婆出事那天,好像是林魈救了我……沒錯,就是他,可林魈人呢?他在哪裡?”
“林魈……他為了救你,已經被鄭軍兵丁處死,屍體也被他們帶走了。”曹業見淺瑤這麼念念不忘的牽掛林魈,心裡感到有些難受,於是狠心的繼續撒謊。
“啊!這怎麼可能?”淺瑤聞言,頓時猶如五雷轟頂,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癱坐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盯著曹業,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可能的,林魈不會死,林魈不會死的。”
“林魈的確死了,”曹業一臉雲淡風輕,繼續編著故事,“他為了救你,身上被鄭軍砍了好幾刀,我親眼所見。當時幸虧我及時趕到,偷偷把你帶了出來,這才保住你一命。”
淺瑤此時已經滿眼含淚,她隱約記起林魈被兵丁們押走時的情景,估計他大概是凶多吉少了。
不過,淺瑤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雙眼又盯著曹業問道,“那些鄭軍兵丁為什麼不殺你?你是他們的人?”
“不是。你也知道,我和我爹是行醫問藥之人,救過他們的傷員。所以,他們對我們父子兩個並沒有惡意。”曹業連忙解釋。
“你們不是在烏泥坎嘛?怎麼會跑到這雍丘城來了?”淺瑤還是一臉疑惑。
曹業被淺瑤逼問得有些心煩,於是狠下心來說道:“在你離開烏泥坎不久,有一天突然就闖進來一隊殘兵,他們把烏泥坎佔領了。你們媿姓族人都被囚禁,只有族長僥倖逃脫、不知去向。”
“啊!”淺瑤變得非常著急,“不可能,不可能的!我要去烏泥坎,我現在就要回烏泥坎!”
淺瑤邊說邊掙扎著站起身,準備走出門去。誰知她的雙腳剛沾地,突然又覺得腦袋一陣眩暈,頓時便雙腿發軟、滾倒在地。
“哎呀,說了你現在身子弱,不要亂動彈!”曹業連忙把淺瑤從地上抱起來,順勢摟在懷裡勸慰道,“現在鄭軍已經佔領了整座雍丘城,你是出不去的。淺瑤,你不要衝動,好不好?”
“你幹什麼,你放開手!”淺瑤慍怒地掙脫曹業的懷抱,接著又一臉無奈地又坐回床上。
“淺瑤,你要相信我,我是在保護你,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曹業順勢跪倒在淺瑤的病床前,向她表白心跡,“我不能讓你承擔任何危險,也不能讓你步福婆的後塵,明白嗎?”
淺瑤沒有吭聲,她抿緊嘴唇,忍不住啜泣起來。
“你不要急,咱們得等等,一旦有機會,我肯定會帶你回烏泥坎的。”曹闕繼續柔聲地勸慰淺瑤,“另外,我也在打探族長的下落,只要有訊息,我一定會讓你們父女倆團聚的。”
“福婆死了、林魈離開了……烏泥坎被佔,爹也不見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