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抬到後堂去吧。”
“是!”下軍佐符苓連忙招了招手,立刻便有兩名護兵走上前來。
他們一齊架著著許瑕的左右臂膀,小心翼翼地朝縣衙後堂走去。
符苓尾隨在他們身後,一邊往後堂走一邊吩咐公堂上的各位武官們:“大家都退下吧,請諸位各司其職、加強城防。”
“是。”鄭非、戴蒙和眾位師帥旅帥們連忙抱拳答應,一邊悄聲議論著離開了。
周太醫伺候許瑕在木床上躺好,手腳麻利地拿出一塊溼毛巾,搭在許瑕的額頭上。
然後又取來銀針,在許瑕耳後和顴骨處紮起針來。
他這一套流程有條不紊。看來他對許瑕的病狀已瞭如指掌,只不過無力根治而已。
“這個毒傷真是把我害得好慘。”經過周太醫的一番折騰,許瑕又慢慢地甦醒過來,他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他抬眼看了看身邊的符苓:“我聽魯襄說,他幫我在這雍丘城裡物色了一名醫術高超的藥師,不知符將軍有沒有見過?”
“何止是見過,他還幫卑職治療過箭傷。”符苓連忙拱手回答,“此人姓曹,的確挺神的,只用三碗湯藥就化解了卑職的中毒症狀。”
“是嗎?那你趕緊派人去找魯襄,讓這位曹先生過來給我療傷。”許瑕一臉憔悴地抬了抬手,有氣無力地吩咐符苓。
雍丘驛館旁邊的那座院落裡,曹闕正蹲坐在淺瑤的病床前,還在那裡幫她扎著銀針。
這時,房門外忽然響起了曹永呼喊的聲音:“二叔,魯襄魯大人差人過來,請二叔即刻去縣衙給許瑕許大人療傷。”
“好,我這就過去。”曹闕連忙答應著站起身來。
他一邊收起銀針、整理藥箱,一邊又對曹業吩咐道:“等會她醒過來後,你再給她喂點湯藥就行了……走過一趟鬼門關的人,得在這裡調養三五天才行。”
“是。”曹業連忙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