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麼還看不明白呢?”戴淵見戴蒙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禁也著急起來,“咱堂堂七尺男兒,與其憋屈的活著,還不如當機立斷、振臂一呼!”
“要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戴淵忍不住在木案上拍了一巴掌,只把酒杯震得翻倒,酒水灑落一地。
“那你想要我具體怎麼做?”戴蒙被他說得有點動心了,於是試探著問道。
“緝拿子德,開啟城門,放鄭軍進入雍丘城。”戴淵倒是毫不含糊。
“呵呵,我現在只是副尉,開城門得由範不歸批准。這個事,蒙叔的確無能為力。”戴蒙一臉苦笑,毫不含糊的拒絕了。
“要不這樣……想必蒙叔也有一些親信手下,不知道他們駐紮在哪個城門?蒙叔可以把他們帶走,前去緝拿子德。”戴淵提議,“只要有一個城門防守空虛,侄兒就有辦法開啟它。”
此時,月兒孤單地守在房間裡,一邊繡花一邊等候著戴蒙。
直至半夜,戴蒙的書房裡還亮著燈,大概他仍舊在獨自買醉吧?
月兒不禁擔心起來,她於是披上衣裳,朝戴蒙的書房裡走去。
“大人,戴大人!”月兒推開戴蒙的書房門,見戴蒙已經趴在長案上睡著了。
月兒於是輕輕喚醒他,攙扶著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頭上,架著他踉踉蹌蹌地朝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