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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道:“是比以前好。”
姜皇后解釋:“阿音自來京城後十分注意身體,又練功法又練騎術的,別說胃口,身子都比以前康健多了,你瞧瞧她的氣色。”
“是嗎?”姚夫人細細打量,“確實呢,那是好事,”轉頭問陸景灼,“景灼你教阿音騎術的?”
陸景灼:“……不是。”
楚音道:“殿下每日都要去春暉閣聽課的,沒有時間教我,所以我請了一位司仗教,她的騎術也不錯。”
妻子的語氣平平穩穩,聽不出情緒,不過陸景灼有些莫名的不自在。
但他想起前因後果,又不覺自己不對。
當時楚音的身子確實不合適,再者,他以為楚音是藉機勾引他想要孩子,根本不是真的想學騎術,如果換成現在的情況,他可能不會拒絕。
姚夫人感覺自己問錯了這個問題,沒有再開口。
因為陸景灼稍後還要去春暉閣,姜皇后也不留他。
楚音送他去門口。
豈料走在途中,忽然就感覺到一股暖流落下,她整個一僵。
“怎麼了?”他問。
楚音搖搖頭:“沒什麼。”
彼此之間那麼熟了,顯然是騙不了的。
陸景灼握住她手臂:“何處不適?”
“沒有不適。”
他靜靜看著她:“你覺得我會信?”
“……”
她剛才那一停步,可能太明顯了,楚音只好道:“妾身來……”聲音放輕,“來月事了。”
老毛病。
“要請劉院判嗎?”
她現在來癸水不會那麼不舒服,楚音搖搖頭,催促道:“不用,殿下快去春暉閣吧,妾身一會回去換身裙衫就好。”
“嗯。”陸景灼往前走去。
楚音沒動。
她不知道那癸水會不會忽然又流下來。
陸景灼此時又回頭:“你怎麼不走?”
“……妾身一會就走的。”
磨磨蹭蹭的,陸景灼大步過來,將她橫抱在懷裡。
她掩了下唇,低聲問:“殿下想作甚?”
對上她驚訝的目光,陸景灼心想,他能做什麼?當然是抱她去車上,回東宮。
楚音抓住他手臂:“沒跟母后說一聲呢,還有珝兒,珍兒……”
“留他們在母后那裡無事,先回去。”
車伕立刻駕車前往東宮。
楚音道:“放我下來吧,別弄髒殿下的衣服。”
她坐在他腿上。
這人似乎越來越不在乎規矩了。
陸景灼沒答應。
隨著車座一顛,熱流又再次而下。
楚音感覺此趟來勢洶洶的,便又想到了那件事兒。
“劉院判說得辦法一點都沒用呢。”她道。
虧得他那日費那麼多功夫,結果還是跟前世一樣。
來癸水意味著什麼,陸景灼自是十分清楚。
不過也不能全怪劉院判。
“他此前說過不會萬無一失,那次或許是時間不夠準,又或許是姿勢不合適,劉院判還提過別的幾個……”
楚音的臉不由紅了。
她並沒有要跟他討論姿勢的問題啊。
坐在腿上的妻子忽然挪動了下臀, 睫毛扇了兩下道:“我們沒必要說這個吧。”
是她先說起劉院判的,現在他也想知道為何沒懷上。
“你不是質疑劉院判嗎?”
楚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