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錯,可惜玉媛這孩子又瞧不上,可把我愁的,這回哥哥若去兔兒山,我也將她帶去,也許她能看上哪一位年輕官員。”
江羨摟住寶成公主,嘆息一聲:“玉媛有你當堂嬸真是好福氣,別個姑娘,便是親生母親也未必有你這樣的耐心。”
這是真心話,可惜他那堂侄女心比天高,盯著太子妃的位置呢。
說難聽點,那叫不知好歹。
不過他也承認,富貴險中求,有些人就是過不了安生日子,能奈何?
作為堂叔,他少不得要推她一把,反正不是他的女兒,就算失敗了也無壞處。
卻說那施遇又見了江玉媛一回,便知自己娶不了她。
“不是我沒盡心,二殿下,我也算是閱盡千帆,但這江姑娘我實在沒有把握,”施遇端起酒自罰三杯,“只怕要辜負二殿下。”
陸景辰皺眉:“才兩次你便打退堂鼓?”
他千挑萬選,看中了施遇,就等著施遇娶到江玉媛,好促成以後的事。
“再試一試,你別灰心。”
施遇放下酒盅:“二殿下,男女一事上我向來看得通透,見過兩次江姑娘,我懷疑她是有意中人……我絕不是隨意揣測,一是憑多年來的經驗,二是,我打聽過與她相看過的公子,我自問沒有猜錯。”
“以後若再有能為二殿下效勞的事,施某必定全力以赴。”
陸景辰讓他出面,本是看中他這方面的能力,可施遇已知結果,便不好強迫他。
男子求娶女子,除了正當的手段外,只剩下三濫的手段。
那江玉媛總是寶成公主的堂侄女,他不敢造次。
萬一被寶成公主知道,在父親面前告一狀,他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送走施遇,他將此事告訴唐飛燕。
唐飛燕一擊掌道:“那次拜月時我就問她是不是有意中人,她說沒有,原來她撒謊!”
“既有意中人,為何不告訴姑姑?”陸景辰真是不解。
“還用說?”唐飛燕捏一捏丈夫的手臂,“你對這些男女之事真個兒是遲鈍……她不說,當然是不能說,想必那意中人是她高攀不起的,要麼是有婦之夫。”
“……”
陸景辰更不解了。
高攀不起,有婦之夫?什麼情況?
唐飛燕卻驚呼一聲:“哎呀,哎呀,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
“什麼?”
“大哥呀,”唐飛燕握住陸景辰的手臂一陣搖,“高攀不起的年輕公子,我一時沒想到,可再加上有婦之夫,我立刻想到了,那不就是大哥!”
陸景辰:“……”
過得片刻,他問:“怎麼不是我?”
江玉媛就高攀得起他嗎?
唐飛燕撲哧一笑:“夫君,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身為晉王,江玉媛當然也是高攀,可我們每次遇到她,她都沒有盯著你瞧。”
這個理由,陸景辰接受了。
“仔細想來,她確實喜歡同大哥搭話,不過那時年紀小,我們都當她妹妹,”他搖搖頭,“大哥怎可能納她為側室?”
以前唐飛燕不會同意這句話,但見過陸景灼對楚音的態度,她覺得是不可能。
可惜啊!
這江玉媛也是不聰明,早有這個心,應該在楚音還沒入京前就下手,這樣她就能看楚音的笑話了。
“現在該如何?”唐飛燕沒個主意,“要告訴姑姑嗎?”
“無證無據的當這個惡人作甚?”陸景辰沉吟片刻,眸中忽地光芒一閃,“現在還只是猜測,未必如我們所料,且先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