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貪求,直到死後才發現並不是如此。
這一世她不想再有遺憾。
楚音將信開啟。
果然如她記得的一樣,母親想要給兄長擇妻,她看中了順天府知府的女兒。
兄長二十四歲,這年紀是該成家了,故而母親有些著急,並沒有花太多時間,結果釀出一場悲劇,弄得兄長在兩年後又和離。
那知府的女兒有意中人,原是不肯嫁給兄長,但知府想攀上楚家,便以她意中人的安危來脅迫,她只好同意。
不情不願,那姑娘自然無法喜歡上兄長,又念著意中人,竟病倒了,後來兄長知曉原委,給了她和離書成全她。
兄長至此後沒了成家的心思,想來是被傷到。
她記得楚家人被下獄時,兄長也是獨身一人。
楚音命連翹磨墨,開始寫回信,信裡叫母親切莫著急,不然會毀了兄長一生,到時後悔莫及,難以挽回,反正是寫了很多嚇唬人的話,滿滿幾張宣紙。
寫完叫連翹趕緊派內侍送出宮。
而後她覺得手腕很酸。
許是剛才奮筆疾書用力過度了。
她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充滿擔憂。
太虛弱了,寫封信手都酸,怪不得會早逝。
這樣下去不行。
楚音忽然道:“忍冬,你找個內侍去一趟太醫院,把劉院判請過來。”
忍冬忙問:“您何處不適?”忍冬忙問。
楚音跟她講不清:“你去辦就是。”
陸景灼回來東宮用午膳時發現劉院判在,微微怔了怔。
“你病了?”他問。
“不是,妾身覺得有些體虛。”
“那是該看看。”他表示同意,因為從昨夜她的反應看是有些虛,不一會就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但即便如此,她的手仍一直不離他的身。
要麼抱著腰,要麼摟著脖頸。
怎麼說呢,似乎要孩子的慾望很強,很急……
所以為了滿足她,他也多花了點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