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馬場被曬久了。”
比起騎馬, 曬也能算個事?
陸景灼真不知她為何要忍著。
上次來月事她都知道告訴他“很疼”, 練習騎術絕不會比來月事輕鬆。
“難道不是因為痠疼?”
“……不是,”楚音嘴硬的否認, “俞司仗教得很好,怎麼會疼?妾身就是曬久了, 這八月的太陽也挺烈的,指不定還中了點暑氣。”
陸景灼差點被氣笑。
她到底在說什麼?她為什麼要堅持裝不疼?還莫名其妙的誇俞司仗……
他忽然伸手將她拉入懷裡。
後背猛地貼到男人寬闊的胸膛,楚音眼眸睜圓, 心頭著急,他不會真的要行房吧?
怎麼辦?
找什麼藉口?
沒心情, 還是不想動?
可之前三伏天她都沒有怨言地配合他,莫名其妙說沒心情他會相信嗎?至於什麼不想動,實則都是他在動,哪裡有她什麼事情。
她在胡思亂想,陸景灼卻是目的明確,手掌直入腿間,拇指在腿根處輕輕一按。
楚音“啊”的一聲叫起來。
響徹臥房。
聲音過後,一陣安靜。
楚音的臉頰漸漸發紅。
完了,露餡了。
這下圓謊也圓不了。
不過陸景灼為何要這麼做?楚音一頭霧水,他又不教她騎馬,他為什麼要在意她疼不疼,難道……她心頭一動,他該不會真的對她有點喜歡了,所以才會那麼細心?
她側頭看向陸景灼。
男人面色淡然,問:“還要繼續裝嗎?”
“……”
這副表情又不像是喜歡她的,彷彿只是在找真相。
楚音的謊言已經被戳破,低聲道:“是有點疼,我畢竟是第一次,這很正常吧?”
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她不承認。
陸景灼從袖中取出藥膏:“抹上會舒服些。”
楚音愣愣地看著藥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想送我藥膏?”
所以才非得確定她的情況。
陸景灼並不覺得有什麼:“你學騎術,本來就該備著此藥。”
仍是一成不變的表情,可楚音心頭樂開了花。
他之前一點都沒表現出對她騎馬的興趣,也不曾問過什麼,可原來他會惦記她身子的不適,他會幫她準備藥膏。
不管是不是喜歡,總是在意她的。
楚音好想撲上去親他一口。
但還是忍住了,只笑著道:“多謝殿下。”
夫妻之間沒必要為此道謝,陸景灼道:“你試試。”
楚音嗯一聲,低頭開啟瓷蓋。
藥膏味道有些沖鼻,顏色倒是很好看,有些像芙蓉膏,玉色的,她取一點在小臂上慢慢揉開。
清涼的感覺,確實很舒服。
這動作跟往臉上擦胭脂一樣,完全不對。
陸景灼建議:“你需得用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