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就好似有些虛幻,不太真實。
她湊上去親他的唇,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他
他低頭親吻自己的妻子。
二人嘴唇一接觸, 楚音疼得輕哼了聲。
他只好停下:“瞧你乾的好事。”
楚音嗔道:“剛才親了這麼久還不夠嗎?”
“……唔,那做點別的。”他抱起她往臥房走。
居然都不問那件事。
他之前各種“逼問”,現在過了冬至, 竟好像忘記了一樣。
楚音忽然有些不滿。
他不想知道她為何那麼忌憚“冬至”嗎?
不想知道她的一切嗎?
他到底在不在意她!
正腹誹時, 身上一涼,小襖已經被男人甩到床腳。
她嘟起嘴:“你就知道做這種事!”
“……”
他憋了好幾日, 做一下這種事有什麼不對?
陸景灼淡淡道:“嗯,朕就喜歡做這種事, ”熟練的將她中衣解開, 俯下身親那雪白纖細的脖頸,“阿音,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聽見這麼不要臉的話,楚音忍不住擰了他一下。
這種力度對男人來說毫無感覺,並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舉動。
楚音實在憋不住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他當然沒忘, 但真覺得並不是那麼重要。
“你可以現在說。”他吻著她香肩。
楚音道:“其實我是……是……”
見她有些猶豫, 他揚起眉:“不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