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動表示他的不嫌棄。
楚音的腳趾蜷了起來,臉紅成了玫瑰花。
到最後“嗚”的聲差點哭起來。
他從下方上來,見她捂著臉不肯見人,便湊上去親她手背。
楚音嘟囔道:“你怎麼這樣……”
“難道你不喜歡?”他拉開她的手。
她閉起眼,有點難以直視他。
他低頭在她耳邊道:“阿音,我喜歡你才會願意這麼做。”
他今世不會再做木頭。
“阿音,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她睫毛一顫,眼淚忽然間盈滿眼眶。
睜開眼,淚珠就從臉頰滑落下來,滴入枕巾。
“怎麼哭了?”他驚訝。
她帶著哭腔:“你再說一遍。”
原來是喜歡聽。
他便在她耳邊又說了幾遍。
她感覺自己要在這樣的甜蜜中融化掉。
他親著她臉上的淚珠,緩緩地進入。
她勾著他脖頸,撫摸他寬闊的肩,厚實的背,他用鼻尖磨蹭她的臉頰耳朵,低聲問她喜不喜歡他,她說喜歡,很喜歡,所有的感情,兩世的感情都在這一刻迸發。
做了許久,中途停了卻又睡不著,也不知誰先起的頭,反反覆覆,抵死的纏綿。
一直到天亮二人才沉沉睡著。
屋內毫無動靜。
東凌看了眼掛在半空的太陽,有點頭疼。
昨日主子沒去乾清宮批閱奏疏,是提前吩咐過他的,可昨日並沒有吩咐,怎麼也沒有起來呢?他要不要進去問一下?該不會是病了吧?
蔓青見他為難,想一想還是透露了一句:“聖上天亮才睡下。”
“什麼?”
遇到什麼事要這麼晚睡?
他昨夜子時的時候分明瞧見主子抱著娘娘去了裡間,怎麼……
東凌捂了下大張的嘴巴。
看來他低估了主子跟娘娘的感情!
東凌撓撓頭,先去處理別的事情了。
這一覺,二人睡到午時才醒。
陸景灼透過窗看見明亮的陽光,急忙起身。
乾清宮的奏疏只怕堆得很高了。
誰料他一動,楚音也醒了。
“聖上……”她軟軟叫了一句。
他低頭撫一撫她凌亂的頭髮:“你再睡會。”
之前二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只怕她渾身痠軟。
可當時他們好像都沒能考慮到這些,只是想將彼此都融入骨血,他此刻有些懊悔,其實來日方才,不該毫無節制,也不該任由楚音……
她那會兒也真不像個人,像勾人魂魄,千嬌百媚的狐仙,他甘願被她迷惑,被她吸乾。
“等會可要請劉院判來看看?”他問。
楚音用力搖頭:“不要……”
他也猜到了。
那時候她嗓子啞了也不肯請太醫看,臉皮薄。
“那有沒有何處特別不適?”
她的臉微微泛起紅,低聲道:“歇息幾日會好的,你別讓劉院判開藥方……”上次是治嗓子的藥,這回不行,“你不用操心這個。”
“好吧,”他在床邊坐下來,伸手碰一碰她的唇,“那這裡還疼嗎?”
“好些了。”
幸好之前她親腫了,後來他們再瘋狂,也沒有親吻,不然此刻只怕要說不出話來。
陸景灼一笑,低頭親親她的唇,隨後逐漸深入。
但心裡記掛政事,很快就停了,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