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連忙用手抓住了江邢遠的手,側過頭躲開他的親吻,聲音帶著點哭腔道:“江邢遠”
柔軟的唇瓣變成了粉嫩的臉頰。
江邢遠順勢咬了一口。
他半抬著身子,灼熱的視線看著身下的阮迎銀。
亂了的碎髮在沙發上鋪了一層,有一絲髮絲勾在她的唇之間。
白皙的面板,黑色的發,水光瀲灩的眼睛,微紅的臉頰,和那副有些委屈的神情,讓此時的阮迎銀無比的勾人魂魄,帶著不經意的風情萬種。
臃腫的亮黃色羽絨服拉鍊早已經被拉開,衣襟散落,露出裡頭穿著的睡衣。
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
阮迎銀死死用雙手壓著他的左手,眼睛溼漉漉的一片:“我要回家了,你起來”
江邢遠低下了頭。
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側過了頭,露出臉頰上淺淺的牙印。
他在牙印上安撫般的吻了吻,然後從沙發上起身,半跪在沙發前,用包紮的手,將阮迎銀的羽絨服合了起來,然後一點點給她拉上了拉鍊。
江邢遠伸手拍拍阮迎銀的頭:“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不用”阮迎銀匆匆忙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跑出了房門。
這一夜,兩個人都睡得很不安穩。
阮迎銀總是能想到晚上的那個吻。唇舌間的麻意,微疼的臉頰,從未被人探觸過的差點被得逞的地方,都一遍一遍出現在她腦海裡。
她煩躁的踢掉被子,覺得江邢遠真的太可惡了。
然而江邢遠,比阮迎銀想的還要可惡。
他抱著阮迎銀穿過的黑色裙子,在床上躺了一整夜。
夢裡、嘴裡、腦袋裡,到處都是阮迎銀的味道。
一大早,江邢遠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身衣服,到樓下買了熱騰騰的早餐,便按響了阮迎銀的門鈴。
阮迎銀抱著倉鼠抱枕,睡眼惺忪的給江邢遠開了門。
江邢遠看著她眼下的淡青色,笑了:“昨晚回去後沒睡好嗎”
他的聲音帶著曖昧,讓阮迎銀瞪了他一眼,就要把門關上。
江邢遠連忙一手抵住房門,擠了進去。
他把門反手關上,手十分自然擁上阮迎銀,柔聲道:“去刷個牙洗個臉,然後吃早飯,吃完早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阮迎銀揮掉他的手,往旁邊躲了一下,聞言視線從他手裡的早餐落在他臉上:“去哪裡啊”
“去我爺爺那。”江邢遠道。
昨夜發生的事情,江耀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這個世界上,能治住江耀之的人,也就只有江邢遠的爺爺了。
江耀之也算是在父親棍棒教育下長大的人,所以向來對江成很是敬重。江耀之不敢反抗江成的決定。
如果想過陣子安生日子,利用一下他爺爺,又未嘗不可
江邢遠勾了勾唇角。
江家老宅。
江成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對面的江邢遠和阮迎銀,笑得很慈祥。
他拿起茶盞抿了一口,視線在江邢遠包紮的右手上掃過。昨天耀之的妻子陳景憶給他打了個電話,把江耀之喝醉後去找了江邢遠,最後被司機帶回家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今天,江邢遠就立馬帶著阮迎銀上門,什麼意思很明顯了。是要他出手,讓江耀之不要再幹涉江邢遠。
對江耀之這個兒子,江成還是很滿意的,唯獨一點就是情根太重。事情都過了十多年了,邢遠都快要成年,他居然還放不下。
真不知道那個死去的女人,到底有何魅力因為那個女人,耀之對邢遠這孩子,從小便嚴格,非打即罵。
但江成覺得,孩子就是要打才會成事,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