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松看去。
那兩人跑到近前,剛想和江邢遠打招呼的時候,便看到了口袋裡的阮迎銀。
程陽立刻就後退了一步,驚疑不定地看著阮迎銀,語氣有些驚恐“遠哥,你怎麼帶著老鼠來學校了”
阮迎銀黑不溜秋的眼睛靜靜落在程陽身上,無聲的辯護。
什麼老鼠她不是老鼠,她是倉鼠老鼠和倉鼠是不一樣的
魏向松抬了抬眼鏡,在阮迎銀身上打量了一圈,轉頭糾正程陽“是銀狐倉鼠。”
江邢遠冷冷地斜了程陽一眼,摸了摸阮迎銀的腦袋,一個字沒說,揹著書包朝教室走去。
程陽和魏向松停在了原地。
“老魏,你覺不覺得今天的遠哥怪怪的”
“有點,遠哥和倉鼠,總感覺有種詭異的不搭。”
“對對對,就這種感覺遠哥不像是會養寵物的人,就算養,也是養大型犬。結果居然帶著那麼小的老鼠來上學”
“是倉鼠。”
“沒差別,反正老鼠這種東西,我都覺得很討厭,看到就恨不得踩死。”
“勸你別在遠哥跟前說這話,剛剛你說老鼠的時候,你沒發現遠哥看你的眼神”
變回倉鼠,阮迎銀很不喜歡有人摸她。
畢竟以人的身體生活了這麼多年,她早就已經習慣人類的生活了。現在乍一變回倉鼠,有人摸她,和她是人形的時候,被摸,沒什麼區別。
這就是為什麼,之前江邢遠從背後推她的時候,她反應這麼大。
阮迎銀避開他的手,仰著頭,警告地盯著他。
江邢遠勉為其難收回了手,揹著書包進了教室。
教室裡已經有不少人到了,看到江邢遠走進來的時候,視線無一例外最後都落在了阮迎銀身上。
江邢遠居然養倉鼠還帶著倉鼠來上課
在所有人看來,陰晴不定脾氣差到爆的江邢遠,和這種毛絨絨的小白團實在不搭。
然而這一幕,就是在他們面前發生了。
江邢遠在位置坐下,將口袋裡的阮迎銀拿了出來,放在書桌上。
然後他放下背後的書包,離開拉鍊,面無表情地將書包裡阮迎銀的水壺、口糧、乾淨的鼠廁都拿了出來,分別擺放在書桌裡和抽屜上。
做這些的時候,他動作自然。但其他人看著,幾乎都要懷疑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