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會是因為月考的事情吧?
阮迎銀輕輕咬著自己的拇指,有些緊張的想。
因為她考了第一,江邢遠沒有第一,所以江耀之找上了門?
如果真的是這樣,江邢遠事後說不定會更加仇恨她。
江邢遠對她的仇恨已經夠多了,阮迎銀可不想再繼續惡化下去。
她想緩和一下兩個人間的關係。
阮迎銀把手機拿了出來,想了想,給江邢遠發了兩條訊息。
阮迎銀:江同學,你門口有人在撞門
阮迎銀:你在家嗎?我要幫你報警嗎?
江邢遠很早就起床了。
他坐在客廳,手裡拿著杯水。
水是他幾個小時前燒的,現在已經徹底冷掉。
他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對門外砰砰砰的碰撞聲充耳不聞。
聽到訊息提示音,他把扔在一旁的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
江邢遠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
報警?這對江耀之可一點用都沒有,阮迎銀還真的有夠天真的。
可是想是這麼想,他的眼裡卻帶了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的開心。
他以為阮迎銀聽到動靜也不會有任何表示,可是她發訊息問他了。
但是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喝了口水,單手回覆她。
江邢遠:不用,你別管
阮迎銀看著回覆,輕輕吐出一口氣。
聽外頭傳來的動靜,那些人在撞門了。
阮迎銀聽著都覺得心驚肉跳,她本來已經可以出門去遊樂場了。
但外頭這個樣子,她不是很敢出門。
**
江邢遠拿著水杯走到窗前。
視線中,小區門口有輛低調的豪車開了進來,他勾了勾唇,在門要被砸破前開了門。
門外,江耀之帶著六名保鏢。
兩名保鏢在前邊砸門,門乍一被開啟,那兩位保鏢身形一頓,一時沒剎住車,差點就朝裡前方倒去。
還好他們反應快,堪堪穩住了。
江邢遠開了門後早已避讓在一邊。
他揉了揉自己微亂的頭髮,看著後頭的江耀之,勾了勾唇:“江董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
“邢遠。”江耀之神色很冷。自從一年前,江邢遠便改變了稱呼,他再也沒有從江邢遠口中聽到‘爸爸’的稱呼,“我說過,月考沒有第一,會有懲罰。”
江邢遠悠悠嘆了口氣,眼裡透著幾分危險的光芒:“江董,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來這必須第一的一套?”
他聳聳肩,吊兒郎當的走回了房間。
六名保鏢退到一旁,江耀之很不滿意江邢遠這種姿態,他極快地皺了一下眉,然後走了進去:“邢遠,你必須搬回家去。回去後你自己主動去關六小時禁閉。”
“滾。”江邢遠將杯中的水悉數潑在了江耀之身上,嘴角一抹惡劣的笑意。
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會發生這一幕。
江耀之根本就沒想到,江邢遠是他從小看大的孩子,他確保自己在江邢遠面前有足夠的威嚴。
就算這一年,江邢遠的態度變了很多,但他姑且把這當成青春期的叛逆,在他維持成績第一的前提下,他已經給了江邢遠足夠多的自由!
江耀之覺得他錯了,他還是對江邢遠太仁慈了。叛逆期的孩子,就該往死裡打,打到他怕為止!
六名保鏢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動作劃一的低下了頭。
江耀之伸手,輕輕抹去了臉上的水跡。
江耀之就算是憤怒的,臉色也是異常冷靜。
他一身昂貴的西裝,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