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上的特異功能了。
“你可不止這個。”江邢遠抬起頭, 眼神順著阮迎銀的腿一寸寸而上, 聲音飄忽不定, 齒間盪出點曖昧。
察覺到他的視線, 阮迎銀愣了一下, 然後整張臉紅了起來。
她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可能你想都別想,我會自己想辦法”說完後,她捏著拳頭就跑進了房間。
只是跑到一半,腳步頓了一下,繞到旁邊的櫃子裡,摸出了幾包零食,然後抱著零食回房間去了。
江邢遠從茶几上站起來,坐到剛才阮迎銀坐下的位置,打了個電話,讓程陽帶人到醫院,把趙春梅和葉興興母子控制住。
兩個小時後,在江邢遠準備入睡時,程陽打了個電話過來,聲音有幾分急切:“遠哥,不好了趙春梅人不見了,只留她兒子還在醫院。身邊還有個男的照顧,我探了一下護士的口風,說是什麼國外有個一直捐助葉興興的好心人,要把他們母子帶出國,到國外治療估計明天,那男的給葉興興辦完出院手續後,就會把葉興興也給帶走了”
江邢遠微微皺眉。
國外那好心人,就是阮旭東。阮旭東突然間來這一手,怕是發現阮迎銀在查這些事情。
他站到窗邊想了一會,眯著眼睛道:“先不要打草驚蛇,你在醫院守著,跟著葉興興。他們會把葉興興帶到趙春梅那裡,到時候你帶著人把母子倆都搶過來便是。”
程陽壓低聲說了聲好。
江邢遠掛了電話,揉了揉眉心,推開了臥室的門,到廚房拿了瓶紅酒。
阮迎銀家裡是沒有酒的,這紅酒還是他從自己家帶過來的。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淺酌一口,剛走出廚房來到客廳的時候,阮迎銀走了出來。
江邢遠抬眼看去。
阮迎銀抱著那個幹了的倉鼠毛絨玩具,臉上表情有些驚恐,看起來像是又做了噩夢。
看到江邢遠的時候,她本能的鬆了口氣。
剛剛睡前兩人的談話可以說是不歡而散,阮迎銀從江邢遠打量的視線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幫她,而她要獻身。
就和江邢遠的上輩子一樣,他給阮迎銀錢,阮迎銀要當他女人。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阮迎銀身為一隻潔身自好的倉鼠,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因此鬆了口氣後,她又把氣提了起來。
只是那接二連復的噩夢,讓阮迎銀不想再回房間,再躺到床上了。
前有狼後有虎,阮迎銀在原地躊躇著,退回臥室不行,再進也不行。
而且他手裡還有紅酒呢,萬一心血來潮,又給她灌下紅酒怎麼辦畢竟,江邢遠喜歡倉鼠。
她手裡的倉鼠就是證據。
阮迎銀沒有開口說話,江邢遠也沒有。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略微有些緊張的氣氛。
江邢遠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在沙發坐下:“睡不著”
阮迎銀將手裡的倉鼠抱緊了一些,戒備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江邢遠拍拍沙發的位置,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道:“坐下吧,我也睡不著,一起看部電影”
阮迎銀有些心動,腳步朝江邢遠走了幾步。
但想起什麼,她又頓住了。
萬一她走過去了,他對她做什麼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江邢遠有心,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江邢遠在選電影,最後選了一部國外的警匪片。
他把遙控器放在一旁,看著不敢靠近的阮迎銀,眼中浸了點笑意:“醫院出事了。”
“什麼”阮迎銀倏然抬起了頭,“醫院出了什麼事情”
江邢遠拍拍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