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銀點了點頭。
江邢遠打了小區的24小時維修電話,工作人員說馬上就會派人過來。
阮迎銀:我看到倉鼠玩具掉在地上了
江邢遠微微皺眉,語氣飄忽:“哦,興許是我不注意,用凳子的時候想把它放在一邊,沒放好,掉下來了吧。”
阮迎銀沒有過多的懷疑。
阮迎銀:你帶我一起去你家,把倉鼠寶寶撿起來吧
雖然是玩具,但她看到掉水裡,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江邢遠一愣,然後笑了笑,十分好說話地道:“好。”
他伸手過來,想要抓上阮迎銀。
阮迎銀遠遠避開他的手,警告地瞥他一眼。
江邢遠收回手,沒有勉強她,嘆道:“你不讓我碰你,那你要怎麼和我過去?”
阮迎銀仰著頭,看了看江邢遠垂落在床上的毛衣外套,朝他爬了過去。
他低著頭,溫柔的看著阮迎銀向他接近。
阮迎銀順著毛衣衣襬往上爬,她動作不慢,小小的身子很靈活,一路爬上了毛衣口袋,然後窩了進去,仰著頭對上江邢遠打量的眼睛。彷彿在說:看,我自己也可以。
他的眼底微暗,指尖捻了捻,幾乎是下意識地朝阮迎銀伸出了手,想摸摸她毛絨絨的腦袋。
阮迎銀第一時間亮出了爪子。
自從那天把她一頓揉後,她就十分戒備了。
真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江邢遠有些可惜的收回手,從床上起身,帶著阮迎銀回了房間。
水管裡的水依舊汨汨流著,房間水位不降反升,甚至連走廊都有了細微的水跡。
江邢遠割水管的時候,手上用了力氣,而且要在短時間內達到效果,他可是往死裡破壞的。
他沒什麼表情,就那樣淌著水,無所謂的走向臥室。
阮迎銀看到的時候嚇了一跳,身為倉鼠,她是十分害怕水的。看著下方一地的水,她下意識抓緊了江邢遠的衣服。
臥室裡的那隻倉鼠玩具已經徹底被水瀰漫了,甚至連床也不可倖免。剛貼上沒多久的粉色牆紙也被水浸泡,漸漸有脫落的跡象,彷彿是災難現場。
江邢遠直接走到倉鼠玩具旁邊,就要彎下腰去撿。
阮迎銀生怕自己從口袋裡滑落,下意識叫了一聲。
他左手自然地護著口袋,右手把沾滿了水的倉鼠玩具拿了起來,提在手上便要轉身離開。
只是彷彿忘了似的,他左手依舊護著口袋,貼著阮迎銀柔軟的毛。
她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但也沒有推開江邢遠手的意思。
水,真的很可怕。阮迎銀想。
兩人走出門口的時候,趕來的水管工也到了,兩撥人剛好碰到了一起。
“就在裡面,你們抓緊修一修吧。”江邢遠語氣誠懇,表情真摯,“晚了怕水到處蔓延,影響樓下鄰居可就不好了。”
水管工連忙點頭,提著修理箱就走了進去。
江邢遠回了阮迎銀的房間,十分自然地鎖上了門。
倉鼠玩具還在滴著水,他隨意甩了甩,看向阮迎銀。
阮迎銀指了指桌子,示意江邢遠把玩具先放在桌子上。
江邢遠照做,然後帶著她回了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阮迎銀床上的被子收了起來,放在衣櫃最上方。他走過去,把被子拿下來,然後鋪在了床上。
江邢遠將毛衣外套脫下,開啟阮迎銀的衣櫃,很自然的把自己的衣服,掛在了她的衣服中間。
看著一衣櫃女性服裝裡自己的毛衣,江邢遠唇角揚起一個開心的笑意。
阮迎銀目瞪口呆的看著江邢遠彷彿主人的一系列動作,趕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