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此刻就是砧板上的倉鼠,只能任人宰割。但她還是不死心地堅持著:“江同學,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就是阮迎銀啊……”
江邢遠將書包扔到一旁,強行扣著阮迎銀坐下。
她的腿在撲騰著,江邢遠壓住。
他單手將她兩隻手反剪到身後,然後拿過旁邊的紅酒杯,朝恐懼的她笑了一下:“別怕,只是餵你喝點紅酒而已。”
江邢遠一邊說,一邊還晃了晃酒杯。
暗紅的酒液在阮迎銀眼裡彷彿如同毒.藥,她緊緊抿著唇,兩隻眼睛瞬間溼潤。
“怎麼都嚇哭了呢?”江邢遠嘆了一句,“酒有這麼可怕嗎?所以你到底是誰?”
阮迎銀閉上眼睛,幾乎自暴自棄了。她微微哽咽著,反正喝完酒後也會被知道身份,索性她自己說出來:“我是……”
然而已經晚了,就在她張開嘴巴要說話的時候,江邢遠眼疾手快地將紅酒悉數倒入了阮迎銀口中。
阮迎銀被酒液嗆得猛咳不止,還有不少酒液灑了出來,落在兩人衣服上。
江邢遠扔了紅酒杯,伸手掐住阮迎銀的腮幫子。
酒液被強制吞了下去。
他低著頭打量阮迎銀的神色。
阮迎銀一張臉通紅,臉上表情有幾分痛苦,而且身子微微抖著。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江邢遠等了一會兒,皺著眉放下腿,鬆開她的手,只下意識抓住她左手手腕。
看來是他想岔了,他以為是有東西佔據了阮迎銀的身體,灌下酒後,那東西就會被逼出身體外。
他本來想看看那東西是什麼,結果並沒有。
江邢遠就要鬆開阮迎銀的左手,然而就在此刻,手中的質感變了。
原本是細膩柔滑的面板,結果現在變成了嫩嫩的軟軟的東西,非常小,彷彿捏一下就要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