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玻璃破碎的聲音。
他彎下腰,手搭在她衣服上“看,衣服都溼了。你身子在抖,是不是覺得冷”
阮迎銀眼神驚恐,尖叫著“江邢遠,你別碰我”
江邢遠眼裡凝結著一片風暴,他一邊解開阮迎銀的衣釦,一邊欣賞著阮迎銀驚恐的樣子,滿意的笑了。
他道“阮迎銀,你忘了嗎你這具身子,我早已碰過無數次了。”
阮迎銀全身起了顫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
江邢遠說的話,她根本就聽不明白。
什麼叫碰過無數次了
江邢遠的手來到阮迎銀脖子上,一點點收緊。
阮迎銀胸腔之中空氣越發少了,她害怕地掙扎,但無濟於事,如同砧板上無法動彈的魚。
就在阮迎銀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江邢遠的手忽然鬆開。
她大口喘著氣,餘光從看見江邢遠轉身走了幾步,手上拿了根點著火的蠟燭。
劫後餘生的阮迎銀又一次陷入恐慌之中,她徒然地喊著救命,徒然地向江邢遠求饒“江邢遠,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繞我一命,我不想死。”
江邢遠輕輕笑道“放心,我怎麼會讓你死呢。”
阮迎銀眼中流露出幾分希冀。
但下一秒,江邢遠收了笑,眼裡閃現幾分暴虐。
他彎下腰,在阮迎銀耳邊沉聲道“阮迎銀,背叛我的人,我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根江邢遠手裡還燃著的蠟燭,突然間倒頭向下
阮迎銀猛地睜開了眼睛,她下意識掀開衣服看了看,面板光滑,吹彈可破,沒有任何傷痕。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門外,吳媽敲了敲門“銀銀,起床了。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別遲到了。”
阮迎銀從床上爬起來,應了一聲。
新學校的校服昨晚就掛在了床邊,阮迎銀偏頭看過去。
這校服和夢中的一模一樣,她鼓足勇氣,才站了起來,把校服拿下,然後給自己穿上。
五日前,在從h城到s市的路上,阮迎銀成了阮迎銀。
她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名叫反派重生以後的書。
書裡,反派江邢遠有一個和阮迎銀同名同姓的女友,說女友也不太準確,應該說只是個長期床伴。阮迎銀滿足江邢遠的生理需求,江邢遠滿足阮迎銀的物質需求。
兩人之間沒有多大的感情,阮迎銀昔日也是阮家千金大小姐,一朝淪為為江邢遠的床伴,內心極為不平。而且江邢遠為人陰險毒辣,喜怒無常,一向作威作福的阮迎銀在江邢遠身邊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阮迎銀遇到了一個慣會討女孩子歡心的小白臉,綠了江邢遠不說,更是害怕事情暴露之後被江邢遠報復,先下手為強,在原書男女主的利用下,害得江邢遠公司破產,最後更是捲了錢跑了。
江邢遠行事狠辣,本就得罪了很多人,但礙於他的身份地位,敢怒不敢言。這下江邢遠公司出了狀況,大家興高采烈,紛紛落井下石。
最終,江邢遠後果悽慘,在一個冬夜裡,凍死在街頭。
結果第二天,江邢遠重生回了高中時代。重生後的江邢遠因為有了前世的記憶,事業更加的成功,更是早早就將自己的競爭對手鏟除,一躍成為世界第一集 團的老總,權勢滔天,無人敢觸其逆鱗
而阮迎銀,身為江邢遠最為仇恨的人,更是被江邢遠關在身邊,殘忍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彷彿生活在地獄之中。
昨晚的夢境,便是小說中的一段情節。
阮迎銀穿進來五日,便做了五天的噩夢。
她站在鏡子前,打量著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