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治療,催他趕緊到醫院來。
糟心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阮旭東很難有好臉色。他是沉著臉進的病房,結果看到陪在一旁的梁淵,他愣了一下,換上了個好臉色。
阮旭東先問了一下楊清微的情況,安撫了一下女兒,然後便有意無意和梁淵聊了幾句。
期間醫生來了幾撥,最後商量的結果,把手術定在了明天。
有平日玩得好的同學給梁淵發訊息:你來了沒?我們已經吃完飯在去ktv的路上了!
阮旭東和楊若柔此時不在病房,病房裡只有梁淵和楊清微兩個人。
梁淵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楊清微,她面色柔弱,眉頭微皺,看起來十分不舒服。
察覺到梁淵的視線,楊清微虛弱地笑了笑,善解人意道:“是同學讓你去參加慶功宴了嗎?你去吧,我沒關係的。”一邊說著,她還疼得抽了幾口涼氣。
聽到這裡,梁淵立即搖頭道:“沒事,我在這裡陪你一會兒。”
然後低頭回復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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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銀一幫人已經進了包廂。
她剛剛晚飯吃的很飽,一邊跟著眾人,一邊好奇地打量。
沒穿書之前,她就算在人類社會生活了幾十年,也從來不會來這種地方。她雖然美膚水的生意做的火熱,但她卻沒有什麼朋友。基本都是宅在自己家裡,吃吃喝喝,看看影片。
再不濟去遊樂場坐坐摩天輪,或者跟著旅遊團去旅遊。
ktv這種地方,她從未踏入過,只在影片裡見過幾次。
包廂裡開了燈,但還是有點暗。這種暗暗的幽閉環境,阮迎銀很喜歡。
有幾個同學興高采烈地立馬去點了歌,雖然有點吵,但比之前江邢遠強行帶她去的酒吧要好多了。
阮迎銀還是很能接受的。
崔晴煙拉著她,兩個人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平日和梁淵關係不錯的男生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有人問他:“梁淵怎麼說?在來的路上了嗎?說是送楊清微,怎麼一送這麼久?”
那人回道:“出了點事情,楊清微在校門口遇到了兩流.氓,逃走的時候把楊清微推倒在地,慌亂中踩了楊清微的傷腿,現在人在醫院,說是粉碎性骨折,要手術治療!”
“我去!這麼慘!”有人咂舌道。
“那楊清微得好幾個月不能來學校了吧?骨折手術還好,關鍵是後頭的恢復期,又長又痛苦。”
大家都因為這事情顯得有幾分唏噓,畢竟身邊的同學發生意外,他們心裡聽到的時候還是會有點不舒服的。楊清微平日關係維持得很好,班裡大多數同學對楊清微印象還成。
阮迎銀也聽到了,不過她沒什麼感覺。楊清微如何與她無關,她更在意的是,剛剛在前臺點好的零食,什麼時候端上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開啟了。
阮迎銀以為是服務員,立馬看了過去,結果迎上了江邢遠淡淡的眼神。
他沒和大家一起去吃晚飯,而是回了趟家,洗了個澡,找醫生重新包紮了一下傷口。
隨意洗了個澡的江邢遠沒吹頭髮,一路而來,他頭髮還有點溼,貼在他額邊,瀰漫著一股水汽。他罕見地穿了見白色襯衫,臉上表情有點淡,比平日氣勢強勢的樣子柔和得多,整個人看起來宛如剛剛走過三月春雨綿綿的江南小鎮。
看到他的時候,整個包廂的人難得安靜了片刻。
楊同與看了過去:“遠哥,你來了!快進來。”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叫了一聲。
江邢遠雙手插著口袋,視線在阮迎銀身上停留了一會,然後徑直走了過去。
他停在崔晴煙面前,微低著頭,居高臨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