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似個猛獸,攻城掠地,攪得她一陣暈,軟在他胸口,他才開她。
她輕輕喘著氣,嗔道:“都疼了。”
“本王還沒使力氣呢。”
他放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好像握住對蜜桃似的,碰一碰,就能有香甜的果汁湧出來。她臉騰地紅了,他又低下頭親她的耳垂,兩人是夫妻,當然最曉得彼此敏感的地方,她此時可記不得兒子了,像朵花羞澀的開放在他懷裡。
一路上斷續嚶嚀,被車輪聲掩蓋。
到得宮門,馬車停下來,她又惱得掐他,他給她整理衣裙,心中暗笑,揶揄道:“也不知熙兒睡沒睡著。”
“啊。”她果然才想起來,一心不能兩用,一樁事做完才記得另一樁,連忙去看兒子。
兒子正含著手指發呆,見到她,沾著口水的手指啪的伸到她嘴邊。
她噗嗤笑了。
“髒不髒啊,熙兒!你別跟你爹爹一樣討厭,怎麼能讓人吃這個呢。”她把兒子抱起來,送到司徒修面前,“那,給爹爹吃。”
他見到爹,咯咯一笑,又把手指戳給他。
司徒修眉頭皺起來,忙用帕子擦了:“這習慣不好,手指哪兒能吃呢,萬一到處亂摸過,多髒?記得,以後別吃了,不然別怪我打你!”
“小孩子都喜歡吃,好不好,彥兒也吃呢!”裴玉嬌聽不得打,忙護著兒子,“等大了就好了。”
“這些從小就得教。”
“他現在聽得懂嗎,你要教也得他聽明白。”
“他不是看得見嗎,我這臉,這口氣一聽就是教他呢。慈母多敗兒,你以後別幫他說話……”
兩個人邊說邊從車裡下來。
到得御花園,果然見奼紫嫣紅,花兒正當開得濃烈,園中又是奇花異草,爭相鬥豔,那是美不勝收,韋氏正領著好幾位宮中妃嬪,甚至還有許婕妤一起,在園中賞花,見到司徒修他們來了,她滿臉笑容,極為和善。
“早就惦念著看一看熙兒,只怕他小,生怕在路上受涼,我是一直忍著呢。”
裴玉嬌抱給她看:“可惜離說話還早呢,不然可以叫聲皇祖母了。”
韋氏盯著孫兒看,只見胖胖的,面板白裡透紅,兩隻眼睛好像黑葡萄,晶瑩閃亮,她笑道:“真漂亮啊,修兒本來就俊俏,玉嬌你又那麼好看,這孩子以後可不得了呢。”她拿手指逗弄他。
司徒熙咯咯地笑。
“聽說不愛哭?”
“嗯,很少哭。”
“討人喜歡。”韋氏笑道,一邊喊了許婕妤上來,“你也來瞧瞧。”
好似是看在許婕妤帶大司徒修的份上,實則呢,許婕妤都要恨得吐血了,原先她是貴妃的時候只是面子上敬著韋氏,但宮裡誰都知道她實際的地位比韋氏高,現在呢,還得韋氏開恩,她才能看看司徒修的兒子,佔著份光。
只她慣來能藏喜怒,笑著上來道:“妾身也一直很想看呢,今日總算能如願了。”
目光朝司徒修瞥了瞥。
其實她是叮囑過的,可司徒修一直不曾做,到底是不方便,還是為別的?她召了身後一個宮人上來:“洗三的時候不曾送,其實一直備了禮物,馨兒,你拿過來,給王妃瞧瞧。”
一對兒金玉鎖,一對兒金魚,十分精巧。
可裴玉嬌的注意力並不在上面,而是在那馨兒的宮人身上,委實是那宮人生得美,一舉一動都很勾人,且身上有股淡淡的香,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聞到鼻尖實在醉人,便她是女人恨不得都要親一親她漂亮的臉頰呢。
那司徒修呢?
這種預感下意識的,突然的冒出來,她朝司徒修看去,他也正打量那宮人,確實,她很漂亮,而且上輩子,他好像也不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