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那樣衝動的人。”
“他還不衝動嗎?”裴玉畫嘆口氣,“上次在白河不是還要跳上你的船。”
“那是我做錯了。”華子揚笑笑,“再說,你哥哥仍是沒打啊,要真衝動,一開始就跳上來了。”
裴玉畫想想也是,她後來出來一說,華子揚道歉了,哥哥就沒計較。
或者是自己想多了,一定不是哥哥做的。
“那我大伯還在王府嗎?我大伯是左都督。”
裴臻名揚京都,華子揚當然認識:“不在,一出事,裴大人就跟著去了兵馬司。”
大伯出面,更會好一些!
她緩緩籲出一口氣,朝華子揚道:“謝謝華公子告知,我先告辭了。”
“不如我送你回去?”難得見到,華子揚豈會放過這個機會,“現在街上仍不太平,你一個人姑娘家恐會有危險。”
說話間,裴家下人們趕來了,還抬著原先她坐得轎子。。
裴玉畫一笑:“不用勞煩你了。”
她坐上轎子。
臨走時,拉開簾子朝外看了看,晚風吹動華子揚的袍角,翩翩公子臉上遺憾未消,正痴痴的盯著她的轎子看呢,她又放下簾子。
回到侯府,只見上房裡,女眷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