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卻有些陰氣森森,裴玉嬌歪在他懷裡嘟囔道:“大哥已經那麼可憐了,竟然還會有人要他的命,也真是狠毒。王爺,到底是誰?”
“多半是四哥,等會審訊完,便會有訊息。”那鄭同昌嘴巴還緊,愣是不開口,說是自己失誤,他在宮裡三十來年了,且又不是膳房的,今兒趁著週歲宴與那裡有些接觸,這下便出事兒,誰信?
可他不開口,就不能抓捕司徒瀾,不過這回司徒恆成也動了真怒,請來最會審訊的官員在撬鄭同昌的嘴巴,想必不難。
只用等著結果就是。
聽說是司徒瀾,裴玉嬌倒抽一口涼氣,不過轉念一想他的為人,好似也不是做不出,她嘆口氣與熙兒道:“熙兒,你以後萬不能成為這種人,兄弟之間還是要相親相愛的好。”
尋常人家做起來都難,別說是皇家,司徒修挑唇一笑,但人心裡存著的那點良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該拋卻的。想起司徒璟,他半垂下眼簾,輕撫懷中妻子的臉蛋:“熙兒現在還沒有兄弟呢,怎麼相親相愛?你給本王再生一個?”
手指不慎滑到嘴邊,被她咬了一口,她哼了聲道:“我要個女兒。”
他笑起來:“女兒也不錯。”
等馬車回到王府,不到一日,司徒瀾就被抓了起來,當然,此前司徒恆成便已經在懷疑這個兒子,叫人早早圍住那裡,如今不過是塵埃落定,他的罪行被揭露,乃謀後主謀。司徒恆成當即就削去他王爵的封號,削為平民,關於天牢之中。
那裡十人進去,有一人活著出來都已是難得,賢妃跪在乾清宮門口相求,司徒恆成瞧見了,想起宮人稟告,稱她數次與司徒瀾暗中通訊,有其母必有其子,一怒之下又順道把賢妃打入冷宮。
接連兩道訊息,叫晉王府都不得安寧,哪怕薛季蘭順利生下了一個兒子,可司徒瀾所作所為,她擔心會連累司徒熠,日夜不得休息,卻是病了一場。司徒熠藉故向司徒恆成請求,暫時放下手中事務,照顧妻兒。
勢力此消彼長,司徒熠一派遭受打擊,司徒恆成越發重用司徒修,許多原本司徒熠擔負的事情,都落在他頭上,真可謂是日理萬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