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衛盛雖然心急,但也無奈道:“我又不是大夫,大夫馬上就來了,別急,會沒事的。”
衛盛叫侍女找冰塊給溫許冰敷,看她疼得齜牙咧嘴的有些不忍,怎麼才過了這麼一會,就變成這樣了。
一刻鐘後。
衛嶺面色凝重的問道:“大夫,我弟弟怎麼樣?”
大夫嘆了一口氣,說:“二少爺不知中了什麼毒,神智有些混亂,受了刺激後,心神不寧,心緒急亂,似有些走火入魔的徵兆,大悲大喜都容易這樣,如果不加以控制,後面會變地越來越嚴重。”
衛盛自責道:“我不太懂脈象,竟不知他如此兇險。”
溫許急道:“大夫,他這樣子怎麼治?”
大夫搖搖頭,說:“恕在下無能為力,這種病也是一念飄忽
“你醒了。”
這是衛嶺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
“夢魘了嗎, 我看你睡得極不安穩。”
衛嶺剛睜開眼時眼低閃過一絲兇光, 正被溫許瞧見了, 沒由來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意識漸漸回籠,眼神清明瞭,轉頭看向說話的那人, 眼下青黑一片,臉色蒼白, 一張秀麗的臉很是憔悴, 一手撐著下巴盯著他看。
“娘子……”衛嶺開口, 嗓子沙啞低沉,好久沒說過話, 喉嚨有些乾澀。
他想伸手觸碰眼前的人,又怕是夢中,手在被子裡縮了一縮。
夢裡的他人人避之不及,沒人要他, 每個人都是冷漠的。
溫許瞧著他說:“你等著,我去叫大夫來。”
“別走。”衛嶺從被子裡伸手出來,拉住了她的手。
溫許只好又不動了。
“我怎麼在這?”
“你從屋頂摔下來昏迷了,不記得了嗎?”
衛嶺搖搖頭, 沒什麼記憶。
溫許關心道:“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頭有些疼。”
溫許摸摸他的頭, 安慰道:“很快就好了。”
溫許知道現在不能刺激他,但又不知道什麼話能刺激到他,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幸好這時衛盛進來了。
“阿嶺,你醒了。”
“大哥。”衛嶺掙扎著坐起身來。
衛盛端來一碗藥給他:“喏, 把藥喝了。”
衛嶺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藥,皺著眉頭不想喝。
衛盛覺得有些好笑:“這麼大的人了還怕苦嗎?”
衛嶺端過藥仰頭而盡。
衛盛對溫許說:“弟妹你先去休息吧,一天沒睡了,就算是鐵人也都頂不住啊。”
“你一直守著我啊?”衛嶺這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憔悴,心裡又是甜蜜又是愧疚。
溫許笑道:“嗯,怕你不理我,只好陪著你求原諒咯。”
衛嶺有些臉紅,更多的是自責,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隱約記得好像對她發脾氣了,但是具體是為什麼他忘了。
“你去休息吧。”
“那我待會再來看你。”溫許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等一下,你的腳怎麼了?”衛嶺才發現她的腳包成了一個大粽子。
“走路不小心摔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先好好養病,我走了。”
衛嶺依依不捨的看著她身影消失在門外,回過神來問道:“哥,我怎麼了?”
衛盛有些奇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嗯,我只記得她說要帶我回家,然後就……我真想不起來了。”衛嶺一想就覺得頭疼欲裂。
“你不想跟她回去?”
衛嶺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