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系統控制,重新過一遍別人糟糕的人生,太喪了,因為知道後面的劇情發展而時刻擔心受怕,為了不使自己陷於萬劫不復之地,在這亂糟糟的劇情裡努力做出改變,只想快點做完任務,早點回家,或許還能趕上拍一波畢業照,就是不知道那邊的時光是不是靜止的。
溫許默默嘆息一聲,說道:“我先回去了。”
衛嶺有拉住了她,溫許看著他,不解他突然怎麼了。
衛嶺說:“你在難過。”
溫許無所謂的說:“沒有啊。”
衛嶺突然把她摟進懷裡,下巴擱在她頭頂上,輕輕說:“不管怎樣,我還在。”
溫許:???
這傻子怎麼了???
不過,他的懷抱似乎不賴,很溫暖,淡淡的藥香味在鼻尖繚繞,這種味道並不讓人討厭,溫許胡思亂想了一會,突然驚覺,推開了衛嶺,耳尖有些紅。
“走走走,回去,在門口傻愣著作甚!” 溫許不敢看他,自己先走了。
衛嶺沒有再拉住她,看著她清瘦的背影,眼神複雜,他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她沒表現出來,但他能感受到溫許的心情消沉,臉上那個巴掌印是那麼的刺眼!他又看了看馬車消失的方向,眼神暗了暗,邁步朝著溫許走去。
陷入困境
溫許回屋子坐著發愣, 自打系統告訴她還要上凌絕山後, 心情極度鬱悶, 凌絕山這一支線劇情,溫許只是魔教滅亡的一個導火線,武林中所謂的正義人士其實早就看不慣魔教的所作所為了, 正好溫許給了他們一個聯合起來絞殺的機會。
原著中,溫許拜入了寒聲的門下後, 漸漸取得寒聲的信任, 生性喜歡到處遊玩的寒聲對於教中事物也懶得管理, 索性就交給溫許了。
溫許趁寒聲不在教中,肆意妄為, 為了一己私慾,與各大武林人士槓上了,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導致被圍剿。
溫許想不出她現在是什麼原因上的凌絕山, 哎,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便是, 她不信她搞不定!
衛嶺不知去哪尋了冰塊來給她敷臉, 又給她的臉上了藥,溫許謝過, 突然驚覺這小子怎麼這麼會體貼人了,奇了怪了。
溫許突然叫道:“衛嶺。”
“嗯?”衛嶺以為她又要問自己是不是裝傻, 心跳陡然加速起來,面上卻不動聲色。
“哎,算了算了。”溫許本來想打算問他為什麼要娶自己的,想想又算了,他們倆結婚這本來就是一個大烏龍,估計他都不知道結婚是做什麼。
與衛嶺相處,溫許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幼兒園的老師。先前懷疑他是裝傻,後來又覺得不太可能了,看過原著的她並沒有看出作者埋下了什麼衛嶺裝傻的伏筆,他從頭到尾都是傻的,要不然也不會知道自己不會游泳還往湖裡跳吧,五六歲的智商應該有些懂事了,只是不太成熟,心智過於簡單,還是懂得看人臉色的,不是說小孩子最容易敏感了嗎,至少不像三歲小兒,要不然更讓人頭疼啊,幸好不是神經不正常的瘋子,要不然真沒法對付他。
衛嶺看她很糾結樣子,問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真乖,懂事!獎勵你一朵小紅花,哈哈哈……” 溫許大笑,扯到面部肌肉,疼得齜牙咧嘴,倒抽了一口涼氣。
衛嶺鬆了一口氣,試探著問:“岳母怎麼走了?”連飯都沒有吃,就這麼急衝衝的回去了,溫許的臉上又多了個巴掌印,他們一定發生了什麼問題。
溫許隨口胡扯:“她覺得這裡不好玩唄,她不聽話,我不想跟她玩了,此事莫要再提,你要是不聽話,我也不跟你玩了。”
衛嶺知道她在敷衍自己,不肯與自己說,頓時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