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外面的人知曉,彎下腰就去抓裙衫,他手長勾起來扔得更遠,直落到車簾前。駱寶櫻臉色緋紅,伸手掐他的胳膊,不料被他箍住腰往腿上一放,她不由自主的顫抖。想站起來,他握著,想不動,他偏偏提起她。
夜色裡,雪白的纖腰柔軟又堅韌,烏髮在左右浮蕩,像水中的草。
他用力韃伐,卻聽不見一點聲音,手指卻感覺到那身軀從冷到熱,像朵鮮花盛放在他身上。
馬車停了,他才停,駱寶櫻渾身沒有力氣,腦袋擱在他肩膀輕聲道:“衣服……”
他笑一笑給她穿起來,抱著她走出馬車。
幸好已是深夜,沒有幾個人瞧見,駱寶櫻埋在他懷裡,想到剛才一直在擔心會不會遇到巡兵,張開嘴在他胸膛咬了口。他沒反應,可修長的脖子上,喉結卻上下滾動了下,瞧起來竟有幾分勾人,她臉更紅了。
一路來到臥房,衛琅把她放下,她正尋思喚丫環洗澡,誰料他又不讓她走,駱寶櫻幾是要抽泣了:“好累,再說,你明兒還要去衙門呢。”
“你累什麼,要累也是我累。”抓個人上上下下容易嗎,他低頭舔舐她的耳垂,“剛才就那麼一會兒工夫你指望我滿足?”路太近,他不好意思停在門口繼續,忍到現在,看一眼她紅紅的臉很媚人,火燒得更旺,吻到下面,藏在雪峰間撩撥,她一會兒就神魂顛倒了,恍惚間聽到他說,“給我生個孩子吧。”
是叫她寶櫻還是珍兒,還是都叫了,她最後的印象模模糊糊。
等到下一個休沐日,衛琅一大早就把她從床上拖起,她還在打瞌睡,最近他為了生孩子極是用心,她一晚上要被折騰幾次,可大夫說還沒有,說這事兒急不得,駱寶櫻斜睨他一眼,暗想煩死了,也不知這人怎麼一點兒不累,明明是個文人。
“這麼早是要做甚?”她伸出手讓他穿裡衣。
他駕輕就熟:“去林苑騎馬,省得你以後有孩子了,要騎也騎不了。”
駱寶櫻眼睛一亮:“好啊。”
“我還約了孟二公子。”他道,“你成日裡擔心珠珠,把她也叫上,指不定兩人就看對眼。”
駱寶櫻道:“孟二公子也會騎馬?”
“騎馬又不是了不得的事情,只要不賽馬,多數男人都會騎。”他給她穿好了,讓丫環來梳頭髮。
“那感情好,珠珠啊這孩子還沒長大,我一說讓她嫁人她就不願,可怎麼也得瞧一瞧吧?總不能連一個男人都沒見識過就糊里糊塗的嫁了。看了才能有選擇,不喜歡可以不嫁,母親總不會真的逼她的。”
衛琅聽了語氣裡有些諷刺:“是,珠珠沒你聰明,一早就開始挑男人了。”
才幾歲就勾得人圍著她轉,要不是他當機立斷,指不定就嫁給別人。
駱寶櫻啐他一口:“我把牡丹花都搬到水池那裡去了,你還提這些。”
還不是能天天看到,衛琅冷笑,不過人是他的,他不會再計較這些了,使人去廚房端早膳來。
她想起弟弟:“那你可請了天馳?說好要跟他一起用飯呢!”
“早說過了,這兩日上下衙門總遇到他。”衛琅心想,這小子做指揮使倒是越來越有勁頭,聽說前幾日徹底整頓了下,把一干子膽子大吃空餉的都給抓了,當然也得罪不少人。
不過有皇帝皇后撐腰,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兩人用完早膳出去,給長輩們問安之後便準備騎馬去林苑。
結果到得馬廄,駱寶櫻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因為竟然看到她的愛馬飛雪,她疾步走過去,一把抱住馬頭,那日晚上專與弟弟說話,好些東西都還沒看呢,也忘了它了。
馬兒輕輕嘶鳴,拿腦袋輕蹭她。
她低頭親吻它的鼻子,回頭問衛琅:“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