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旭應是。
衛琅正好這時進來,他既是大學士,自然要做分內之事與楊立講經,但楊立顯然對此並不熱衷,倒時常讓他討論話本,民建趣事,有興趣上來,甚至讓他品評書畫,但多數時候,他還是在楊旭身邊。
見到他,楊立很是親暱:“來來,我昨兒得了一副前朝書聖的碑文,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今啊,好些臨摹的惟妙惟肖,那些小子下去搜羅,常是被騙。”
衛琅便走上來。
楊立把碑文展開予他看,楊旭在旁道:“父皇,衛大人可是為您講經的,您倒好,天天風花雪月,可埋沒衛大人一番才華了。”
楊立就笑:“什麼埋沒,前不久才打完仗回來,還不能歇息會兒?再說了,你沒少差使他做事。”忽地又想起什麼,看一眼衛琅,與楊旭道,“他過陣子成親,你多放他幾日假,他這事兒可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