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突然變紅的臉,剎那間像是被針紮了似的猛然站起身來,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般渾身一顫,尤其是他突然緊繃雙腿,看著就是菊花一緊的樣子。
緊接著,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眼角不由自主地開始一陣陣地抽搐起來,那張原本還算平靜的面龐此刻也因為憤怒和悲傷而扭曲變形。
他滿臉悲憤地衝我喊道:“小趙啊!你說吧,不管是什麼情況,我都能夠承受得住!難道說……難道說是梅川一夫那個變態做了。。。做了。。。”說到最後幾個字時,馬大師的聲音已經明顯帶著些許哽咽之意,彷彿隨時都會哭出聲來。
面對此情此景,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絞盡腦汁地思索著該用怎樣的措辭才能儘可能減少對馬大師心靈造成的傷害。畢竟,接下來要說出的真相實在是太過令人難以啟齒了。
經過短暫思考後,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他與那節枝蔓所幻化出的旅店老闆娘一同修煉坤字訣長達一個多小時的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緊接著,我又向他講述了梅川一夫企圖把他和郝旺當作曼陀羅式神的花肥。
隨著我的講述,馬大師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聽著我說的每一句話。
當聽到關鍵之處時,他的眼眶開始泛紅,淚水逐漸在眼眶裡打轉,彷彿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他用手緊緊捂住腰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嘴唇也哆哆嗦嗦的:“我……我的清白啊!哎呦!真沒想到我竟然會……會遇到這種事情。哎呀,我……”
然而,馬大師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內心的悲憤之情,話語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地被他嚥了回去。
剎那間,豆大的淚珠如決堤之水般從他的眼角傾瀉而下,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
他滿臉憤恨之色,咬牙切齒的說要抓住梅川一夫,而且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看著馬大師我曾數次試圖插話,但看到馬大師如此激動的模樣,實在不好意思貿然打斷他。於是,我只能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跳腳罵街盡情地宣洩著心中的鬱悶。
過了好一會兒,見他稍稍平靜下來一些,正準備開口問他我這種情況到底咋回事的時候,馬大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一拍大腿,大聲驚叫起來:“哎呀,小郝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