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姐和路西法那個級別的人,也中過我的電療定身術,跟路西法打起來那次我也能掙扎幾下,沒有這麼容易就被壓制住。
至於夢姐說的什麼法天象地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期待,對於那次事件我半點記憶也沒有,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要怎麼用出來。
徐曼的手指緩緩的刺進我的胸口,那種皮肉撕裂手指穿過肋骨縫的感覺異常清晰,這種緩緩迎接死亡的感覺太折磨了。
如果徐曼一把擰斷我的脖子這並不算什麼,此刻身體上的傷痛也不算什麼,最難以忍受的還是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懼。
儘管我知道身體死亡之後還有靈魂,如果靈魂還在的話,運氣好還能像勾魂那樣繼續生存下去。
只不過按照徐曼這手段,她對付我的魂魄就是易如反掌,只是我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付我。未知才是恐懼的根源!
或許是我的眼神有了什麼變化,徐曼就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她幽怨的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拋棄妻女的狗男人!”
也就是我現在說不了話,要不然我肯定要喊一句冤枉啊!
我一個目前只是意外親到過肖瑤和伊妹兒嘴的人,我上哪拋棄妻女去?想拋我也得有啊!
不管我面前的是不是徐曼,她要麼就是找錯人了,要麼就是精神錯亂了。我特瞄的就是個被冤枉的替死鬼!
也不知道徐曼的手指碰到的是我的肺還是心臟,總之我感覺她的指尖已經碰到了什麼內臟,這讓我感覺整個胸腔都在劇烈的疼痛著。
可就在這時,徐曼的身體突然一僵,她回頭怔怔的盯著某個方向。片刻之後,她猛然把手抽了回來,掐著我脖子的手也隨之放下。
沒有徐曼支撐我的身體,我雙手捂著胸前的傷口倒了下去。此刻我呼吸困難,想叫都叫不出來。
不知道現在是氣胸還是肺已經受到了損傷,就算徐曼不把我的心掏出來,我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
徐曼站直身體,對著某個方向看了一會,隨即她才又看向我冷冷的說道:“不用裝可憐,這點傷你還死不了!”
真想跳起來扇她一個大嘴巴子,然後問問她受這麼重的傷試試?她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徐曼眯起眼睛看了我一會突然冷笑了一聲:“呵~想打我嘴巴?”
我的心裡一驚,難道說徐曼會讀心術?不然怎麼我想什麼她都知道?她躲我技能也是因為這個?
這時徐曼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薅了起來咬著牙說:“是因為我太瞭解你這個狗男人了!只是我忘了你養的那條狗,不然就憑你能抓到我?”
說完之後她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我的臉上,緊接著她的身形一閃快速的消失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