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那邊鬧起來,看來以前我還是低估她了呀。
緊接著我又問:“那勾魂就是吃了永生草?”
陶叔搖了搖頭:“那不知道,老闆怎麼弄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哎,喝酒喝酒。不說了!”
看到陶叔這個表現我回頭看了一眼,夢姐這會已經睜開了眼睛朝這邊走了過來。我也趕緊把腦袋轉回來。
我和陶叔裝模作樣的一碰杯,又喝了一碗酒。夢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她那小心眼要是知道我們在背後說她,天知道她能幹出什麼事情來。
結果夢姐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我明顯看到陶叔鬆了口氣。
就在我也放下心的時候夢姐又轉了回來,她走到我旁邊淡淡說道:“我先回去了,下班了你鎖門!”
說完之後夢姐就轉身走了。看到她推門離去我才鬆了口氣,看向陶叔問道:“我們這樣背後說夢姐,她聽不到吧?”
陶叔也長長的出了口氣:“平時就算老闆聽到也沒事,就是最近她養傷脾氣不太穩定,記性也差。還是最好不要惹她,免得她發飆!”
我點點頭沒接話,隨後我們兩個就這樣邊喝邊聊。可能是因為夢姐最近脾氣不穩定的原因,今天一個客人也沒有。
靠到下班的時間,我一個人回到家裡,這幾天忙活的實在太累了,沒有趙有錢打擾也能睡個安穩覺。
我剛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間我就聽到一聲尖叫,緊接著我就聽到房門被人敲響。
我抬起胳膊擋在眼睛上一點也不想動,誰知敲門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砸門好像還伴隨著女人罵大街的聲音。
門外罵街的聲音越罵越難聽,加上房門被不停的砸著,我一骨碌爬起來氣沖沖的跑到門口。
剛開啟門,外面就有個不太高的人影“嗖”的一下竄進來。
這一下我瞬間就清醒了,我退後一步,手摸向了口袋裡的刀柄。可是再定睛看過去,門口竟然是一個老太太,她手裡拿著快遞盒子!
看到竄進來的竟然是個老太太我就懵逼了,看他穿的不算差,可是她嘴裡罵的是真難聽。
那老太太罵了句國粹之後,她抬起胳膊指著我:“看看你買的什麼破東西!差點把我嚇死!今天你必須給我賠償!”
說著那老太太把快遞盒子摔在了地上,一瞬間從裡面掉出一團頭髮,那團頭發上還粘著一塊什麼。
我仔細一看,那竟然是一塊帶著血的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