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子了!
她說呢,怎麼元茂對她那麼大的疑心,大到她自己都摸不著頭腦。他那時不時猜忌的毛病,要不是她沒當回事,每日裡吃吃喝喝,換個人過來,怕不是被逼的發瘋,就是被逼的和他一刀兩斷。
她以為那只是他皇帝天生的疑心病,誰知道還有這麼一樁內情在裡頭。
如果元茂真的是從上週目來的話,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這是怪了。明明上週目一塊送他倆帽子,另外又搞事讓他快死。這周目回來,竟然還對著她窮追不捨。
白悅悅想著,不由得低頭下來看自己的手,她手上肌膚白皙細膩,手指纖細修長。是宮裡無上富貴才養出來的。透著一股白玉似的美。
她的人也和手一樣是美的,但男人最怕的不就是綠帽子和給人養兒子麼。她沒讓他給別人養兒子,但帽子卻是實打實的,而且一次來倆,估摸元茂的腦袋上都放不下。
有了這麼一個,就算她渾身上下都能開出花來,元茂也不至於對她還有什麼興趣吧?
白悅悅左思右想,還是想不明白。
難道是她想多了?
可是元茂和僧人那話,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他能說出來的。元茂難道還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的兒子全是一溜的庸才麼。
白悅悅整個人都一激靈,難道他打算讓她嘗嘗皇后的滋味,然後時間到了就噗通一下把她踹下去?
說實話,廢后可沒想的那麼難,甚至對於下定決心且性格強勢的皇帝來說,還很簡單。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男人對頭上是個什麼顏色十分的在意。哪怕之前愛的如痴如醉,一頂帽子壓下來,也能恨得咬牙切齒,上週目那就是鐵證。
看來這傢伙只是換了一種方式來整她。
頓時白悅悅整個人和被架上火烤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轉。
這可怎麼辦呀。
她當初明明饞元茂的美色,但就是不肯咬一口,就是覺得招惹上他麻煩多。現在更是上了賊船,她就算是看在宮中的供養上,她也不想下來。但是元茂要和她散夥,她也沒辦法。
白悅悅繞著院子裡的大槐樹打轉,心裡急的。
一圈繞完之後,她雙手插在腰上。
要是元茂真和她散夥,她也攔不住。
要說她對元茂有多少不捨,之前可能有點,畢竟在一起有段時間。不可描述的事也做了不少次。
看在他臉和身體上,她都會有那麼點感情。
但是現在知道他上週目來的,因為色相而起的那點情感,頓時灰飛煙滅,連個渣渣都不剩下。
她詭異的冷靜下來,開始理智的思索。
元茂要散夥,她攔不住也沒法攔,只是不知道到時候她會怎麼樣。要是和上週目結局一樣一杯毒酒來,那她還是儘早想辦法拉幫結夥,至少給他在廢后道路上多加點困難。
要是好點的話,應該是和四娘一樣,送出宮到瑤光寺出家。這個倒也不錯。
瑤光寺是皇家寺廟,供宮廷和貴族女眷出家用的。內裡其實頗有些精彩,裡頭的比丘尼也不是清修的出家人。只要有錢,過的也能不錯。
原本的焦躁在此刻一點點的平復下來,漸漸變得心平氣和下來。
皇后有自己的內庫,內裡有不少的錢財。她可以把內裡的一些給撥出去,只要把帳目做平了,也沒人追問她怎麼用內庫。到時候要是真送瑤光寺,除了頭髮要短一截之外,也沒有其他難過。
頭髮短一截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就當換個髮型,夏天還能涼快不少。
不過那時候要低調點,前面一段日子要表露的比較清苦,要不然元茂知道自己日子過得不錯,說不定就要破防發瘋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