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悅將這段時日和元茂有關的事全都捋了一遍之後,發現她是真的不明白元茂什麼時候看上她的。
她都找不出半點蛛絲馬跡,好像他病之後,就突然對她有了興趣,情根深種。到了現在更是打算留她在宮裡和他一起過了。
&ldo;我是不是和她長得有些像?&rdo;
白悅悅問道。
&ldo;你和她當真一模一樣。&rdo;元茂原本毫無表情的面龐上,多了一絲笑。
白悅悅心裡狂呼。
要麼這就是為什麼是她了。
一切也全都解釋的通了。
她原本鬆懈下來的掙扎,瞬間又激烈起來。
&ldo;陛下,這不應該的。&rdo;她一邊掙扎,一面和他講道理,&ldo;我只是和她長得像,又不是她,冤有頭債有主,應該是找她,而不是找我呀。&rdo;
這話元茂置若罔聞,他的手掌壓在她烏黑的長髮上,輕輕的拍著。任由她掙扎,雙臂緊緊的將她困住,無論她如何掙扎,全都掙脫不開。
過了小會,他俯身下來,下頜壓在她的肩膀上。
那點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力氣,全都被她自己耗費乾淨了,最後的那一點點力氣耗費完之後,白悅悅是真的在他懷裡一癱。
&ldo;我要金線繡的。&rdo;她掙扎不開,乾脆在他懷裡道。
她是感覺如今暫時是沒辦法了,既然這樣,那就給自己尋點樂子,找點好處好了。總好過被人當替身,還什麼都沒有撈著的強。
白悅悅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各種手段用盡,若是沒用,那便一下躺平擺爛。
他的軀體整個的都在她的身前。
男人和男人之間是真的不一樣的。
&ldo;好。&rdo;元茂一口答應。
他有些好笑,&ldo;這原本不應當是應該的麼?&rdo;
宮裡的東西,尤其是送到他面前的,全都是精心雕琢的。
只是金線繡制牡丹,根本不值一提。
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ldo;除此之外,還想要什麼?&rdo;
他故意慫恿她的貪念,讓她的貪戀越來越大,好一發不可收拾。他不怕她要什麼,只怕她對他毫無所求。
最好,她想要的,只有是他能給的,他都會給。
她先前在外面哭了一場,還沒來得及休息,又和元茂糾纏了這麼一番下來精疲力竭。過了小會直接靠在他身上睡了。
元茂把她的軀體放平,頭枕在他腿上。他輕輕拍手兩下,原本佇立在外的宮人們魚貫而入,宮人們捧來薄被,元茂親自拿過來,蓋在她的身上。
那邊黃門們將一面屏風抬進來。
白悅悅到清涼殿的第一日,就對殿內擺設這裡看不順眼,那裡不喜歡。鬧騰著要照著自己的喜好變。
一半是真不喜歡,一半是想要讓元茂看到她這幅跋扈模樣心底生氣。
元茂對她的要求全都包容下來,讓人全數照著她的意思去辦。
這裡已經和原來完全不同了。
煙色的帷帳被宮人放下來,他低頭看腿上的人。
&ldo;那人就是你,冤有頭債有主,這話說的很好。朕很喜歡。所以你也逃不掉。&rdo;
枕在腿上,到底不如枕頭那麼舒適。哪怕睡著了,白悅悅還是在睡夢裡難受,忍不住往下翻身。
元茂見狀捧著她的頭,輕輕的將她的頭放到了軟枕上。
一切料理好,他坐在旁邊靜靜的看她看了許久。
或許是體力全部耗盡了,白悅悅睡了兩個時辰才起來。
睜開眼就見到那邊銅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