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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丁寶柱如此維護江平和雲若水,雲若仙可憐楚楚地往余天澤懷裡擠:“親愛的,你可一定要保護我啊!”
她可沒有任何資格與丁寶柱這種大佬叫板,只能依靠余天澤來化解眼前的危機。
再怎麼樣,她也不願意學狗叫爬出去。
尤其是當著雲若水的面,她丟不起那個人。
“丁總,你不要欺人太甚。”
余天澤臉色異常難看,咬牙道:“岩石集團雖然強大,但我餘氏集團也不是吃素的。
還請您給我爸一個面子,到此為止吧。”
“就你這種黃毛小兒,還不配威脅我。”
丁寶柱不屑一笑,嘲諷道:“你問問你爸餘興國,會不會替你出這個頭?”
“好好好,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
余天澤立刻掏出手機。
雲若水有些緊張地拉著江平的衣服,餘氏集團的體量不在岩石集團之下。
事情鬧得這麼大,丁總未必會為了報恩,與餘氏集團交惡。
那她和江平的處境將會非常不妙。
“不用擔心,以後天塌下來都有我給你頂著。”
江平右手摟著雲若水的腰,左手輕拍雲若水的手背。
雲若水詫異地看著江平。
她顧不上被佔便宜,滿是擔憂的同時,也有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爸,我被人欺負了。”
電話接通,余天澤委屈地說道:“他們讓我爬著學狗叫。”
“混賬!在江州,居然有人敢欺負我餘興國的兒子。”
隔著手機,一道憤怒的咆哮聲響起:“你在哪兒被欺負了,老子一定不會放過欺負你的人。”
聽到這話,余天澤頓時來了底氣:“我在天君大酒店。”
雲若仙長長地鬆了口氣,餘興國可是江州市成名幾十年的大企業家。
財力和人脈不在丁寶柱之下,最主要的是身家清白,沒有汙點。
真要是拼起來,絕對比丁寶柱更佔優勢。
“天君大酒店……那是丁寶柱的場子啊!”餘興國驚疑一聲。
“餘總!我就是你兒子口中,欺負他的人。”
丁寶柱悠悠開口,冷冷地說道:“不知道餘總打算怎麼不放過我啊?”
“丁,丁總?”
餘興國的語氣頓時溫和下來。
“正是在下。”
丁寶柱也不廢話:“令郎在天君大酒店對丁某人的貴客無禮,我有沒有資格懲戒他?”
“這……”
餘興國頓時猶豫起來。
沉默片刻後,他試探性地問道:“犬子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丁總可以讓他賠罪道歉。
您畢竟是長輩,讓他爬著學狗叫,就太欺負人了。”
“哼!是你兒子自己說要學狗叫爬出去,我只是讓他履行承諾。”
丁寶柱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道:“我今天就是要欺負他。
餘總要是有意見,我們可以比劃比劃。”
“爸!咱們餘家也是江州大族,沒必要跟他如此低聲下氣。”
余天澤憤怒地喊道:“士可殺不可辱,他居然讓我爬著學狗叫。
欺人太甚,大不了就跟他拼了。”
“拼你大爺啊!”
余天澤話音剛落,餘興國就直接破口大罵:“你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敢招惹丁總的貴賓,就算丁總打死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聽這話,余天澤傻眼了。
他沒想到自己老爹居然在這個時候會責罵自己,顯然是怕了丁寶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