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合著就是想害死你師父吧?之前我就提醒過讓他早點去醫院,你拖著不肯去,現在支氣管炎引發了哮喘,你依然是不肯他過去。”
“同志們,嘴上說的再天花亂墜再好聽都沒用,我們要看他實際上做了什麼,他做的就是拖著病重的師父不肯去看病,我說這話,你反駁得了嗎?你實際上就是這麼做的。”
換藥
◎一更◎
說這話的時候,蕭寶珍的指頭幾乎直接杵到白根強的鼻子上去,眼神那叫一個犀利。
“你為什麼不說話?剛才不是想打我,想反駁嗎?為啥現在不說了?”蕭寶珍於是一聲冷笑,又逼問道。
這個時候高敬聽見動靜衝過來,見白根強一副要動手的樣子,他立刻擋到蕭寶珍面前,也提起拳頭對著白根強。
他滿臉決然,那樣子,就好像白根強敢動手就敢跟他拼命似的。
而其他人呢,也終於反應過來,生怕白根強真的對女同志動手,趕忙上前拉架來了。
蕭寶珍推開高敬,“不用你護著我,今天我就站在這,看他敢不敢打。一個欺師滅祖的孬貨也敢打我,我怎麼就不信了。”
事實上她還恨不得白根強現在就動手呢,反正論打架她不會輸。
更何況,白根強要是敢動手,她就敢讓治安隊把白根強抓起來,好好的把他查個底朝天,這人身上的髒汙多著呢,根本經不起查。
按照道理來說,被蕭寶珍一個女人又打又罵,還這麼挑釁了,白根強應該上前打人的,他的拳頭都提起來了。
但對峙了半分鐘之後,白根強居然躲了。
“好男不跟女鬥,看在你是個女同志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他訕訕的說了這麼一句,竟然往後躲了。
他是被蕭寶珍的兇悍給嚇住了,欺軟怕硬才是他的作風嘛。
他一躲開,旁邊的工友就上來勸架了。
“蕭大夫你消消火,我們理解你擔心病人的心情,但是這件事你是真的誤會了。”任何時候都不缺這種和稀泥的人,直接就上前來勸架了。
白根強之前在鋼廠表現的不錯,孝順的形象人人都知道,所以大家夥兒都不相信他是故意的。
“根強對他師父的心思那是沒得說,不談整個鋼廠,就我們二號車間人人都知道,親兒子都做不到那樣。”
“是啊,你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他也是擔心鋼廠的工作。再說了,在今天這事兒之前,我們誰都不知道於主任的病情有這麼嚴重呀,要是知道了,我們早就勸說他去看病了。別吵了,行嗎?”
一群人上來了,七嘴八舌的勸著。
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光是憑著一張嘴也無法說服所有人,所以蕭寶珍暫時把這茬子揭過去,不跟他們說話了。
她轉過去看著保衛科的孫科長,直接說道:“孫科長我只告訴你,於主任的病情現在很嚴重很危急,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次發作,我還是建議你立刻找輛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