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出她的模樣,試探性的叫道:“何小燕?是你嗎?”
她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就覺得很像是何小燕,也就是除夕夜大戰中的女主角。
這婦女一聽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先是嚇得一激靈,下意識的就想跑,她可不能被治安隊的逮住,現在家裡可全靠著她了。
“哎哎哎,你跑啥,我又不吃人,你不記得我啦?”蕭寶珍連忙把她攔住了。
何小燕回頭看了一眼,立刻認出蕭寶珍了,她鬆了口氣,“是你啊蕭大夫,嚇死我了。”
“怎麼,咱倆上次見面還是在年初的時候吧,你怎麼會在這?”蕭寶珍說。
何小燕:“這地兒不安全,呆在這說話我總是心慌慌的,要不咱們邊走邊說吧。”
“行,走吧,我去市醫院,你順不順路?”蕭寶珍問說。
何小燕倒是誠實,“不順路,但是離得也不遠,咱們快走。”
因為何小燕就跟做賊了一樣心虛,倆人路上也沒多說話,抱緊了自己的籃子,一路低著頭加快腳步出了火車站。
等到遠離火車站好幾百米之後,何小燕才鬆了口氣,主動跟蕭寶珍講起了自己現在的情況,“我家原來不是在省城嗎?從前我就一直在省城醫院做打掃的工作,住的也是醫院分配的宿舍。但自從出了陳永勝那事兒之後,我們母子倆再回去就沒法在那一塊待著了,一出門就有人朝著我指指點點的,這也就算了,還有人總是跟醫院舉報我,搞得我工作都不好乾,領導也經常找我談話。”
說到這裡,何小燕就忍不住的想要給自己一巴掌,她這些年真是被眼屎糊住了眼睛,竟然這麼瞎,都看不出來陳永勝那個爛貨狗東西不懷好意。
好在現在也不晚。
蕭寶珍點點頭,“那你現在出現在市裡,難道是被醫院開除了?”
“哪兒能呢,雖然我只是個掃地的,但我是正式職工,出來的時候也是跟領導請假了的,沒什麼大錯醫院不能開除我,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挺複雜的。”何小燕笑了。
她很快又接著說道:“光是陳永勝的事情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連累了我家小超,陳永勝的事情傳回來之後我兒子身上有了作風問題,有了汙點,以前的工作就幹不下去了,他主動辭掉了,我們母子倆在省城待不下去了,我思來想去就去求著領導把我調到其他城市,就調到這兒了,你還別說,這裡的條件雖然沒有省城那麼好,但我們母子倆在這過的挺開心的,至少沒人再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們了。”
想起陳永勝,何小燕還是氣得不行,罵罵咧咧道:“那個狗東西真是缺德,自己去勞改也就罷了,還連累了我們母子倆,不過那天晚上他也沒討到好處,我聽說他那兒給廢了,以後當不成男人了,我親手廢的!”
她滿臉痛快的笑了笑,“蛋給我踢碎了,還要去邊疆勞改,我看他這次不送掉半條命!”
“這種爛貨既然離婚了,就不要再想了。”蕭寶珍笑著說,“你兒子現在恢復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