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出一個來。
白根強頭髮根子都在冒汗,汗水跟下雨一樣從下巴滴下來,他看看葉紅纓又看看葉寡婦,就覺得這倆女人現在就好像母夜叉,要把自己活活吃了,明明一個個偷情的時候那麼溫柔小意,咋現在都變得那麼兇悍!
白根強來不及想太多,腦子裡開始思考這兩個人的話,思來想去他覺得這兩個母夜叉,一個都不能選!
葉紅纓是屠夫的閨女,逼急了她敢提刀殺人,娶了她哪有好日子過。
胡寡婦倒是還行,但這女的性格太放蕩,今天敢跟他搞破鞋,明天就敢給他戴綠帽子,不行不行。
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經過今天的這一場戰鬥,這倆女人的名聲算是完了,以後誰提起他倆,第一印象肯定都是搞破鞋。
白根強可是從小就下定決心要當官走仕途的人,哪能讓自己的名聲徹底完蛋,所以這倆女的都不行。
思來想去,白根強的目光最終落在玉娘身上,眯了眯眼。
權衡過利弊之後,白根強覺得自己還是得跟玉娘過日子,不能離婚。
玉娘孝順養母的名聲已經傳出來了,現在她在大家夥兒心裡的印象是最好的,跟她繼續好好過日子,說不定時間一長,大家就把今天的事兒給忘了,說不定還能給他整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好名聲。
但白根強也不傻,他知道自己一說出來,就得被面前的倆女人給活撕了,他也脫不了身。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安撫好葉紅纓和胡寡婦,然後他們都能從這件事裡全身而退。
嗯!就得這麼幹!
白根強心思活絡,不過幾十秒的功夫就在心裡算計好了一切,就連怎麼說怎麼做都已經想好了,他第一個走向了胡寡婦,準備先把胡寡婦給說服了,然後再去解決葉紅纓,讓她倆都改口,最後再去找玉娘,這三個人裡頭玉娘是最好應付的。
說幹就幹,白根強走到胡寡婦身邊,湊過去低聲說話。
葉紅纓看見這一幕又要生氣,但不知道白根強回頭跟她說了啥,葉紅纓竟然忍下了怒火,死死盯著白根強跟胡寡婦說話。
白根強湊到胡寡婦面前,說話的聲音壓到了最低,大家夥兒伸長耳朵在聽,但愣是聽不見。
與此同時,保衛科孫科長走到楊廠長身邊,看著白根強的眼神就跟看一隻臭蟲似的,他說,“楊廠長,這個白根強明顯沒憋好屁,是在跟胡寡婦商量怎麼脫身呢吧,這要是讓他倆商量成了,他投毒傷害於國良的事情怎麼算?”
呵呵,現在跑過來看熱鬧的人不記得了,但他孫科長還有剛才小房間裡的人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白根強身上還有一筆血賬沒算,這要是被他逃脫了怎麼行?
“這件事情咱們都是親耳聽見葉紅纓說的,都是證人,不著急。”楊廠長焦慮的五官都擰巴在一起,今天這裡要是出了人命,第一個問責的就是他。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兩個孕婦穩住,把她們分開別打架了,至少不能在這裡打架,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