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乾脆的說。
“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是街坊都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王大媽一聽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這可說不準,我們的關係只是街坊,那白根強的師傅對他有那麼大的恩情,手把手把他拉上了正路,他不還是給師傅下毒藥。”還有人冷哼,這時候的人民群眾有一個普遍的特點,那就是正義。
對於白根強這一家子作奸犯科的當然沒什麼好臉色。
王大媽囁嚅道:“那不是毒藥,那只是維生素,你們別汙衊人。”
“呵呵,那確實不是毒藥,你家白根強把人家救命的藥給換成了維生素,這還不是害人?你要是再狡辯下去的話,咱們一起去鋼廠見領導,你跟領導解釋去行不行?”
於奶奶說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見站在一旁的蕭寶珍,連忙招手,“來寶珍,你跟她說,你不是廠子醫務室的嗎?你跟啊說說來龍去脈。”
蕭寶珍掃了王大媽一眼,冷笑,“還用我跟她說,白根強換的是她自己的藥,她還能不清楚?現在倒是在這裝傻了。”
張俏被大家指著鼻子罵,雖然沒罵她本人,她平時也有點沒皮沒臉的,但這個時候還是感覺臉皮有點火辣辣的。
轉頭一看,她婆婆竟然絲毫沒在怕的,反而還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大媽扶著張俏的胳膊邊唱邊哭,“我的命好苦,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兒子?老頭子,你怎麼不幫襯著咱家點兒啊?現在把我逼成這樣,我乾脆跟你一起走了算了!”
“我的命真的苦喲……”
王大媽就站在大院門口,蕭寶珍推著腳踏車站在距離大門口不遠的地方,她又有異能,幾乎是下一秒就察覺到了王大媽的真實情緒。
這人是在裝哭。
蕭寶珍翻了個白眼,推著腳踏車走進大院,身後傳來於奶奶的聲音,“哎不是,好端端的你在這兒哭啥?這事兒是你兒子自己做出來的吧,自己做的錯事就得自己擔著,你在這哭有啥用?”
王大媽根本不聽,見有人搭理自己反而越哭越來勁了,扶著張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在場畢竟都是女同志,嘴硬心軟的,哭了一會兒有人不忍心了,“王大媽你好端端的在這兒哭喪到底想幹啥?你兒子還沒死呢,只是被抓走了。”
王大媽特地來這兒演了一場戲,為的就是有人問自己這麼一句話,她擦了擦眼淚,先鋪墊自己的悲慘身世,“你們也知道,我家老頭子是為了廠子才走的,掉進了冶煉爐裡,連個屍骨都沒留下來,我就兩個兒子,一個被廠子派到了那麼遠的地方,現在身邊就這麼一個兒子,他確實是犯了點小錯,但於國良不是沒事兒嗎?他不是好端端的嘛?治安隊就這麼把我兒子抓走了,讓我們娘三個怎麼活啊?”
“你別說這些廢話,就說你到底想幹啥?”大家夥兒一口打斷。
王大媽醞釀了半天,期期艾艾的說道:“秀兒,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