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國外孤家寡人的,一旦有什麼事,也沒誰能幫得上忙。”
耿思硯悶了杯酒,心裡頭鬱悶得很。
沒酒了,孫影招手讓小哥再送來幾杯酒來時,正好看到新進來一夥人,走到裡頭相較舒適的桌。
“看,那就是顧總,新來的老闆。”
耿思硯聞言,朝那一桌看過去。
那邊坐著的大都是京恩的人,耿思硯見過的有副總陸驍庭和幾個部門的主管,其中陸驍庭旁邊坐著的年輕男人氣質不凡,格外矜貴俊美。
耿思硯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車子熄火那天從暴雨中解救她的賓利車主。
“你說誰是新來的老闆?”
“副總旁邊坐的那位,你怎麼呆了?被帥到了?”
耿思硯是呆了,但不是因為被帥到,雖然那男人長得確實很不錯,她忽然想到了那天在車上,她似乎當著老闆的面瘋狂吐槽公司,難怪他當時露出那種怪異的表情。
耿思硯心情一言難盡,懊惱地拍了拍額頭。
孫影並沒有發現她的情緒變化: “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不過他們看著好像在談事。”
“那還是算了吧……”耿思硯弱弱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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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可算把你盼回國了,還是懷念,我們一起上高中的日子啊。”陸驍庭遞了杯酒給顧硯知,兩人相識有十多年,唸的同一所高中,直到上了大學,一個去了哈佛,一個去了北大,畢業後,陸驍庭入職京恩,屬於顧家的企業,這些年,他沒少催顧硯知回國。
顧硯知兩指捏著酒杯,和陸驍庭的碰了碰。
“我聽說,顧總雖出生在上海,卻很早就出國留學了,這次回來可還習慣?”一位部門主管試圖和這位新上任的年輕上司找話題。
“還行。”男人漫不經心地飲了一口。
坐下有好一會兒了,無論大家聊什麼,這個男人都是言簡意賅的,他總能按照自己的節奏,不接受任何人的殷勤奉承。
他的坐姿很鬆弛,有種王之霸氣,彷彿無處不是他的統治區。
當大家正愁說點啥時,有人注意到了那邊的孫影和耿思硯。
“那兩位美女似乎是京恩廣告部的吧?”
所有人的目光跟著看了過去,顧硯知也跟著懶散地掃了眼,就看到耿思硯,拿手欲蓋彌彰地擋住自己的半張臉。
他拿起酒杯淺抿了口,嘴角帶著意味深長地弧度。
“要不要喊她們過來?”有人問。
“下班時間就不打擾了吧,我叫了人力部的琳達,應該還有幾分鐘就到了。”陸驍庭說。
“說起來,去年公司魅力女神的競選中,琳達和廣告部那位耿思硯小姐競爭地很激烈啊。”這位主管怕顧硯知不知道耿小姐是哪一位,還特意指了一下。
“一個妖豔美人,一個清冷美人,長得都很漂亮,就是性格上差別很大。”
“最後是誰勝出來著?”
“人力資源部的琳達,她性情如火待人熱情,平時追在她後面當牛做馬的男人排隊繞操場好幾圈吧,廣告部那位太清冷了,讓人沒法接近,人緣自然也就沒那麼好了。”
“聽說有一回,一位主管想讓她敬酒,她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用果汁給頂上了。”
顧硯知漫不經心地聽著,長指轉動著酒杯。
正當大家以為他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時,他忽然開口:“她叫什麼?”
陸驍庭瞭解顧硯知,琳達和耿思硯這兩個名字,怎麼看也是耿思硯這個名字讓他更好奇些:“耿思硯,跟你一樣都帶著一個硯字。”
“耿思硯。”顧硯知默唸了一遍,若有所思。
“琳達來了。”
一個漂亮女人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