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古樸的木桌旁,他們面容凝重,眼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其中一人微微頷首,輕聲說道:“殿下,此事需謹慎謀劃,不可有絲毫差錯。”另一人則捋著鬍鬚,沉思片刻後說道:“我們可從張氏兄弟的親信入手,逐一瓦解他們的勢力。”二皇子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三皇子則在朝堂上旁敲側擊,煽動群臣對張氏兄弟的不滿情緒。他身著華麗的朝服,一步一步走上朝堂,那朝服上的金絲繡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三皇子眼神犀利地掃過眾人,彷彿要洞察每個人的心思。待皇帝詢問意見時,他微微躬身,緩緩開口:“父皇,兒臣聽聞近日民間對張氏兄弟頗有微詞,恐其行為有損朝廷威嚴。”言辭之間,暗藏玄機。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朝堂上回蕩,引得群臣交頭接耳。三皇子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已經在群臣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四皇子更是不惜重金收買人心,拉攏那些對張氏兄弟不滿的官員。在一座豪華的府邸中,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四皇子高坐堂上,面前跪著幾個官員。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傲慢與自信。“只要你們站在本皇子這邊,榮華富貴少不了你們的。”四皇子的聲音如同絲竹之音,卻又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官員們面露喜色,紛紛表示效忠。他們心中明白,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選擇正確的陣營至關重要。
皇帝陛下順勢推動,以莫須有的罪名抓捕了張大剛和張強,打入天牢,企圖秋後問斬。然而,二皇子及其手下,想先下手為強,以免夜長夢多,買通牢頭,企圖毒殺張氏兄弟於天牢中!二皇子在自己的宮殿中來回踱步,心急如焚。宮殿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氣息,卻無法平息二皇子心中的焦慮。他對身邊的親信說道:“不能再等了,必須儘快除掉他們。先逼父皇將張氏兄弟斬立決,如果父皇同意,那就再好不過了,要是猶豫不決,我們就在牢中解決了他們。”親信低頭領命而去,身影消失在宮殿的迴廊之中。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及其背後勢力緊接著又自導自演,捏造罪名,說張氏兄弟在牢中秘密聯絡黨羽,策劃謀反。訊息傳到皇帝耳中,皇帝聽後大喜,並讓太監總管魏中先暗示他們,將張氏兄弟罪名加重,要將他們整成無惡不作,禍國殃民,遺臭萬年的那種奸臣惡魔。第二天早朝時,監察御史潘人美誣告張氏兄弟,貪贓枉法,結黨營私,欺男霸女,勾結外敵,罪大惡極,簡直罄竹難書。潘人美身著官服,站在朝堂中央,慷慨激昂地陳述著張氏兄弟的“罪狀”。他的聲音洪亮,言辭犀利,彷彿張氏兄弟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及其幕後勢力大喜,立即出來聲討,要求斬立訣。皇帝王構大喜,立即命令立旨下詔,張大剛、張強兄弟罪大惡極,明日午時午門斬首!
朝中忠臣于謙於心不忍,請求皇帝陛下交大理寺、刑部調查證據,做到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壞人。于謙身著朝服,面容凝重,緩緩走出佇列,躬身行禮道:“陛下,此事關乎重大,不可僅憑一面之詞便定人生死。臣懇請陛下將此事交予大理寺與刑部詳查,以彰顯陛下之聖明,也不負天下蒼生之望。”
皇帝王構大怒,說證據確鑿,不需再作拖延,令于謙不要阻攔,否則,同罪。王構面色陰沉,眼中滿是怒火,猛拍龍椅扶手,厲聲道:“朕心意已決,此事無需再議。于謙,你若再敢阻攔,休怪朕無情。”
于謙無奈,只好謝主隆恩,回到他的位置站好。他心中滿是悲涼,暗自嘆息:這個王構皇帝陛下忠奸不辨,任人唯親,妒賢忌能,已無可救藥。朝中大多是奸佞小人,阿諛奉承之輩,只會溜鬚拍馬,自己獨木難支,罷了罷了。於是上前,陛下,臣有事啟奏。
王構皇帝早就不想見他了,盡說些自己的不喜歡的話,只好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