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武則天無情地撲滅。唐高宗離去後,武則天得知訊息,立刻派人將王皇后和蕭淑妃各杖一百。那棍棒如雨點般落下,打得她們血肉模糊,痛苦的慘叫在密室中迴盪,卻無人能救。
可武則天的殘忍並未就此罷休,她下令將兩人的手腳剁去,裝入酒甕中,做成了令人髮指的“人彘”。這一行為,就像惡魔的狂歡,是對人性的褻瀆。為了表示對兩人的憎惡,武則天還下令改王氏為蟒氏,蕭氏為梟氏,讓她們在死後都揹負著恥辱的名號。直到唐中宗繼位之後,才恢復其本姓,但她們所遭受的痛苦和屈辱,卻永遠地刻在了歷史的長河中,成為後宮殘酷鬥爭的警示。
明朝後宮,同樣是一片血雨腥風之地。王恭妃,一個原本平凡的宮女,卻因偶然的臨幸,陷入了後宮權力鬥爭的漩渦。她就像一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花,在明神宗的冷漠中艱難求生。明神宗對她並無感情,那次臨幸只是一時之興。然而,命運的捉弄讓她懷孕了,在李太后的逼迫下,明神宗極不情願地封她為恭妃。
當時,明神宗最寵幸的是鄭貴妃,鄭貴妃就像一隻美麗卻狠毒的蠍子,在後宮中橫行霸道。她視王恭妃為眼中釘,因為王恭妃生下了長子朱常洛,這對她和她兒子朱常洵的地位構成了威脅。鄭貴妃利用明神宗對她的寵愛,將王恭妃母子安置在景陽宮,那是一個偏僻、冷清的地方,彷彿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她不讓王恭妃母子與神宗見面,試圖讓皇帝淡化與皇長子的感情。
王恭妃在這冷宮般的景陽宮中,每日都生活在恐懼之中。她就像一隻驚弓之鳥,生怕兒子遭到鄭貴妃的殘害。即使朱常洛已經十三歲了,母子二人還是一同起臥,王恭妃用自己瘦弱的身軀為兒子撐起一片小小的安全天地。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圍繞太子問題,明神宗和大臣們展開了長達十五年的“國本之爭”。這是一場政治與後宮權力交織的鬥爭,就像洶湧的波濤,衝擊著明朝的宮廷。
在李太后的力主和群臣的上疏勸諫下,明神宗終於在萬曆二十九年(1601 年)立十九歲的朱常洛為皇太子。這本應是王恭妃苦盡甘來的時刻,但命運卻對她格外殘酷。兒子當了太子,王貴妃卻依然沒有出頭之日,她依舊被幽禁在景陽宮,那幽禁的日子如同漫長的黑夜,看不到盡頭。整整十年,她未能與兒子見面,思念如蟲蟻般啃噬著她的心。
直到萬曆三十四年(1605 年),朱常洛為明神宗生下了皇長孫朱由校,這一喜事才讓王恭妃的封號得以提升,被冊封為貴妃。然而,這看似美好的變化,並沒有改變她悽慘的命運。她依然在鄭貴妃的迫害下,被幽禁著,明神宗對她依舊極為冷淡,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即使她身患重病,生命垂危,明神宗也未曾去看望過她。
萬曆三十九年(1611 年)九月十三日,王恭妃病危。那是一個充滿悲傷的日子,命運的鐮刀終於要收割她這顆飽經磨難的生命之稻。明神宗這才同意朱常洛見自己母親一面。王恭妃在黑暗中苦熬了近三十年,當她終於有機會見到兒子時,她早已哭瞎了雙眼。她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兒子的衣服,那粗糙的手指彷彿在訴說著這些年的艱辛與痛苦。百感交集的她,悽然淚下:“你終於長大成人了,我死而無恨!”這簡單的話語,如同重錘,敲打著人們的心。同日下午,在深宮中苦熬了近三十年的王恭妃,生命走到終點迎來了解脫,她就像一隻掙脫了苦難枷鎖的飛鳥,氣絕而亡,留下的是無盡的悲哀和後人對後宮殘酷的深深嘆息。
天啟年間的後宮,同樣是一片黑暗的深淵。張裕妃,這個早年為宮女的女子,在天啟三年受臨幸後懷孕,這本應是一件喜事,她也因此被封為妃。張裕妃就像一朵剛要綻放的鮮花,充滿了生機與希望。然而,她的性格剛烈正直,為人直爽,宛如一把鋒利的寶劍,在這渾濁的後宮中顯得格格不入